翼南倒也爺們兒了一回,挺身將妻子護在了身後,擋在二人面前喝道,
“武馨安,你……你還想動手不成,我可是你表兄!”
武馨安嘻嘻一笑道,
“你是我表兄,我怎麼會對你動手……”
卻是一偏腦袋,
“師妹你來!”
“好嘞!”
徐三應了一聲,跳上去便衝著程翼南的臉就是一拳頭,徐三那功夫對付有功夫底子的護院是不成,可對付程翼南這手無縛雞之力的讀書人,那是綽綽有餘,
“砰……”
程翼南的左臉上捱了一拳頭,徐三緊接著又是一拳頭,
“砰……”
這回打在下巴上,於是接二連三,一拳頭一拳頭的下去,程翼南的臉上便開上了五彩的鋪子,青一塊紫一塊,紅一坨白一坨,又徐三一拳頭打在他小腹之上,卻是打得他哇一聲吐了出來,幸得今兒一早才起床,還未用早飯,那肚子裡是空的,吐出來的全是酸酸的水。
他這一口酸水吐出來,倒是成功將徐三給逼退了,
“咦……咿……”
徐三一臉噁心的退了下來,卻是被武馨安教訓了,
“師妹,即是要打人,這樣的場面是不能少的,你不能因為噁心就給對手喘息的機會……”
說話間,一旁的楚氏見自家夫君被打,先時還嚇的退到了一旁,到最後見人都倒地吐了,這兩個丫頭還在一旁言語奚落,不由是氣極拼命,大叫一聲,
“我跟你們拼了!”
卻是張牙舞爪的撲了上來,徐三要上前攔住,被武馨安拉住,趁著楚氏撲過來時,一踢徐三的右後腳跟,徐三的一條腿便被踢起,攔在了楚氏的腳前,楚氏收勢不急就這麼撲了下去,二人齊齊一側身,就這麼看著那楚氏馬失前蹄,張牙舞爪的齊齊整整趴到地上,
“砰……”
這一聲當真是結結實實,毫無花假,徐三有些不忍的轉過臉,武馨安卻是笑眯眯道,
“三表嫂,如此客氣,做妹妹怎能當你這大禮!”
說完,卻是轉頭衝徐三使了一個眼色,徐三上來一腳踩在程翼南的後背上,
“這租宅子的銀子,你是給還是不給?”
到如今這模樣,程翼南如何能不給?
八十兩銀子如數奉上,武馨安卻是笑眯眯對程翼南道,
“三表兄,都是一家人,即是喜歡妹妹這宅子,便在這裡住著就是了,只要每月銀子如數交上,住三年五載的盡請隨便就是了!”
程翼南哭喪著臉,
“八十兩一月的宅子,我……我住不起!”
武馨安聞言立時變了臉,惡狠狠道,
“你當我這裡是酒館茶樓麼?想來便來想走便走,即是住進來了,便給我老實待著,下個月我還來收租!”
說罷領著徐三揚長而去,二人得了那八十兩銀子,立時去街面上叫了一桌席面,那是又吃酒又吃菜,完事後還去了秦淮河裡包一艘小船,叫了小月仙過來唱曲,若不是眼看著天都黑盡了,那魏國公府派了人來接自家小姐,徐三還想著要玩兒個通宵呢!
武馨安回到家中,剛進院子,關媽媽便上來報道,
“大小姐,武平來報了,說是三表少爺今兒過來見夫人了……”
說到這處神色甚是怪異,似是想笑又強忍的樣兒,
“三表少爺與三表少夫人,那樣兒可是真慘!”
武馨安笑眯眯道,
“是麼……他們怎麼說的?”
關媽媽道,
“他們進了夫人的院子,聽夫人院子裡的香桂說,三表少爺可是狠狠的告了您一狀……”
這可不是武平打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