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傳來,
“那……以後都生兒子!”
“這……這個怎麼做的準?”
“不試試怎麼知曉!”
至於裴赫能不能如願,那便只有看老天爺的意思了!
話說三日假過後,裴赫自去見他的大都督,劉重九兩日前已將解藥獻上,陸炳服過解藥之後,已是將身上的毒給解了,如今是神清氣爽,一派舒坦,見著裴赫是十分高興道,
“本座這些年受盡折磨,如今總算是得了解脫!”
裴赫拱手道,
“賀大都督憂煩盡去,從此身康體健!”
陸炳點頭笑道,
“但願如此吧!”
這廂又對裴赫道,
“有一樁事兒要同你講講……”
頓了頓道,
“那個……藤原雄介的小妾,昨日被裕王府的人帶走了!”
“帶走了?”
裴赫眉頭一皺,
“裕王府裡的人將那千葉小美帶走了?”
說起這個陸炳的神色也是有些怪異,
“是裕王身邊的馮保親自前來要的人……”
說罷打量了一眼裴赫的表情道,
“說是……此女擅東瀛歌舞,要讓她去王府中教授歌舞……”
裴赫聞言黑眸一眯,卻是鼻子裡冷哼一聲應道,
“此女於案情倒是無甚要緊,裕王爺即是喜歡,又大都督點了頭,便與卑職無關了!”
陸炳見狀哈哈一笑,伸手在他肩頭上拍了拍,
“就知曉你小子不會在意這個……不過就是一名女子嘛!”
前頭裕王府的人來時,那女子哭哭啼啼不肯走,初時還當是她不肯離開主人,卻沒想到她嘴裡叫的居然是“尤桑”,這是捨不得裴赫呀!
這是怎麼著?
裴赫居然私通犯人不成?
有人將這事告到了陸炳的面前,陸炳聽了卻是笑道,
“左右不過就是一個無關緊要的女子,若不是裕王開了口,這案子結了之後將她給裴赫倒也無妨,不過如今即是已送入了裕王府,便只能讓裴赫忍痛割愛了!”
裴赫自知陸炳誤會了,只這事兒也沒法子解釋,便索性岔開話頭,說起那日裡老太監的叮囑來,
“大都督,前頭師父他老人家出了一趟宮……”
於是將前頭老太監提醒的事兒告訴給了陸炳,陸炳聞言臉上的笑意終是收斂了起來,
“看來……這是他老人家在宮裡都察覺到不對勁兒了!”
裴赫點頭,
“看來是師父他老人家得了訊息!”
陸炳抬手撫著頜下黑鬚,眯眼想了半晌,這才冷笑一聲道,
“左右不過就是妙真子與嚴世蕃聯手,想將本座拉過去不成,這是……起了殺機?”
妙真子一向與他不和,陸炳是早知曉的,而嚴世蕃是前頭獻丹方時,與妙真聯了手,沒想到這一年過去,二人半點沒見散夥,倒有越發黏乎的意思了?
裴赫想了想應道,
“大都督還須再三小心些才是!”
這二人是早就勾搭到了一處的,老太監要提醒早提醒了,而他偏偏到了這時節才說,說明……只怕不只是他們二人聯手了!
裴赫將這猜測一講,陸炳也是神色一凜,只左思右想,怎得也想不出來還有甚麼人,要冒著得罪錦衣衛的風險,同他們聯手對付陸炳?
“看來……這事兒還要詳細問一問師父他老人家!”
裴赫對陸炳道,陸炳點頭,
“明日我進宮一趟,是需得仔細再問問他老人家!”
裴赫自為那朝堂上的事兒勾心鬥角,武馨安這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