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了過去!
武馨安緩緩向這邊走來,眾人見狀嚇得都是齊齊後退,柳氏卻是退得最快的,這廂連跑帶跳到了船頭,只此時間船行河中,再跑她便只有跳河了,當下是背抵著欄杆,一臉驚恐的看著武馨安,
“你……你想做甚麼?”
武馨安哼了一聲道,
“應該是我問你想做甚麼吧?”
說罷又上前了一步,
“我與你無冤無仇不過就是順道搭個船,又沒有短少你們船費,還順手救了你們,我何處得罪了你,你要陷害我?”
那柳氏見話都挑明瞭,便索性破罐子破摔了,跳著腳嚷道,
“你即是有功夫為何不救我,眼看著那幫子倭寇對我動手動腳,差點兒就被他們玷汙了,你才出手……你……你這是何意,分明就是故意害我!”
武馨安聽了卻是哭笑不得,
“敢情……我救人還救出錯兒來了!”
想了想道,
“罷罷罷!即是如此……那就別怪我了!”
說罷便邁步走了過去,柳氏見狀驚聲尖叫,
“你……你想做甚麼?”
武馨安一言不發,上來便一拳打在她額頭上,柳氏眼前一花,腦瓜子發昏,便腳下一軟撲在了地上,武馨安看了看摔在地上的柳氏,招手叫那幾個看呆了的船伕與護院,
“你們……去尋繩子來,把他們二人給綁了!”
那幾人見狀不由都齊齊搖頭,
“夫……夫人,這是官老爺,我們……我們可是不敢!”
武馨安聞聽一瞪眼,
“怕甚麼,有事兒我會頂著……”
想了想對那兩名護院道,
“你們在外波奔不就是求財麼,我出雙倍的價錢,讓你們來保我到淞江府,如何?”
那二人一聽立時倒戈,連聲應道,
“願聽夫人吩咐!”
武馨安又對那些船伕道,
“他是官身,我也是官身!”
卻是從自己的腰間摸出一樣事物來在船伕們面前一晃,竟是一面錦衣衛北鎮撫司的腰牌,她前頭計劃好了要出遠門,自然是有預備的,這塊腰牌原是裴赫放在家中,進出詔獄所用。
而錦衣衛出外辦差卻是要向上頭報請領取外出的腰牌,與這個正面相同,後面卻是字跡不同,武馨安量那些船伕們也沒膽子來驗看腰牌,便拿出來唬人。
果然那些船伕們只見得那錦衣衛三字便嚇了一跳,他們在官船上討生活,來來往往也是接應過不少官員,自然也是見過錦衣衛的,見這制式與前頭見過的一般無二,又懾於武馨安的身手,當時便信了!
個個都道,
“怪不得您這樣的身手,原來竟是錦衣衛的大人!”
武馨安擺手,一指自己的肚子道,
“我原是身懷有孕,回鄉探親,不想亮明身份的,只如今他逼得我如此……”
說罷看了看兩個昏在地上的人道,
“你們也不必讓他們知曉,只需按我的吩咐做便是,待到了地頭,我保你們無事!”
頓了頓又道,
“待到了地頭,我自有賞銀的!”
如此恩威並施,眾人果然聽教聽話了,讓幹甚麼便幹甚麼,那兩個護院尤其賣力,很是積極的尋了繩子來將馮縣令與柳氏綁了。
這時節在房裡哭得差不多的馮夫人才出來,這一看之下卻是愣住了,怎得不過哭了一場出來,外頭便變天了!
“夫人!”
阿香上去如此這般,這般如此的一講,馮夫人看向武馨安的眼神都變了,
“裴夫人……不,大人,您……您這是……”
武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