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女人連孩子都生了,也不知孩子的親生父親是誰,生在田中便叫田中,生在井邊便叫井邊,因而姓氏怪異倒是不足為奇了!”
“哦……”
武馨安恍然,撇嘴道,
“蠻夷之人,果然無甚禮儀規矩!”
藤原淳一身子靠在牆角一面聽他們說話,一面伸手去腰後摸索,卻是摸出一把匕首來,一抬手,一咬牙,寒光一閃便插進了自己的大腿中,
“啊……”
劇烈的痛苦果然抵消了不少迷藥的藥力,他扶著牆站直了身子,
“你……你們到底是甚麼人?”
老許見狀點了點頭,
“倒真不愧是藤原家這一代的傑出人物,對別人狠,對自己下手也不輕!”
武馨安見這架勢是要困獸猶鬥了,便對老許道,
“老許,這下子就看你的了!”
一身黑衣黑褲,黑布蒙面的老許聞言嘿嘿一笑上前一步道,
“小姐放心,自是手到擒來!”
說話間欺身而上,便與那藤原淳一交上了手,若是平日裡以藤原淳一的功夫,老許想要拿下他自然是難上加難,可如今他中了迷藥,胸口小腹有傷,大腿上又自插了一刀,在老許面前不過走了三招,便被他一掌打在肋下,再吐了一口鮮血,就被老許給提了後脖頸給扔到了床上,這廂取出早已備好的粗麻繩給四蹄倒攥,牢牢綁住。
武馨安才問老許,
“外頭的人怎麼辦?”
老許嘿嘿一笑指了那桌上的蠟燭道,
“你當我們家老爺只用了迷藥粉麼,這不過只是障眼法罷了,真正厲害的殺招在這蠟燭裡頭……”
桌上的蠟燭乃是金大夫特製的,他事先給了三人各一小瓷瓶解藥,味道臭不可聞,能燻人立昏,只要他們三人聞了便能完全無事,而這幾名倭寇進屋子便點了燈,卻是個個都中了招,藤原淳一在屋裡呆得最久,中毒最深,再有藥粉作輔,起效是最快的。
至於外頭幾人此時雖說是意識清醒,只怕也是一個個開始手腳發軟了,老許這廂將藤原淳一綁好,再出屋去,果然見這院子裡的幾人正自發覺中了招,暗覺不妙,又聽得屋子裡打鬥聲音傳來,便要強撐著身子進來解求主人。
老許開啟門便迎面碰上了一個,
“砰……”
老許抬腳便是一記,將矮小的倭寇踹得一個跟頭飛去,重重摔在了院子當中,其餘的倭寇一天,立時嘴裡嘰哩哇啦的大叫著,揮刀衝了上來,武馨安便拉了裴赫到門前觀戰。
只見得這皎潔的月光之下,高大魁梧的老許,人雖年老卻是威猛不減,只憑著一雙肉掌,那舞起來是呼呼生風,剛猛渾厚的掌力打在人身上,只聽得一陣喀嚓斷裂之聲,五個倭寇根本不是老許的對手,不過十來招便將幾個全數放倒,老許很是遺憾低頭看著地上那五個慘叫掙扎的倭寇道,
“若不是想問你們話,今兒晚上便能挖坑將你們給埋了!”
此時間躲在暗處的金大夫,又有菜農家的眾早被金大夫暗中弄醒,一眾人走了出來,這廂七手八腳幫著將院子裡的倭寇全數捆了,抬到外頭扔到了早預備好的馬車之上,老許又去屋子裡將箱子裡的婦人放出來,再將藤原淳一提了出來,往那車上一扔,
“等一等!”
金大夫過來,自懷中掏出一個瓷瓶,倒出一顆藥丸塞進了藤原淳一的嘴裡,
“這軟筋散服下之後,十二個時辰會手腳無力,便不怕他跑了!”
金大夫果然是人老成精,這倭寇頭子武功高強,只用迷藥怕是管不了多少時候,還是多加一顆藥為好!
躺在馬車上的藤原淳一見著金大夫不由恨聲怒目道,
“原來你跟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