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件,但和她睡覺的意義不止是尋歡與繁衍,更是一種征服的儀式。因此他心中極為惱怒,她在他的喜怒無常之下也受了不少氣。
“我沒有。我現在這樣子,實在難受得很,我想養好身體的心情,至少和你一樣急切。”程無雙淡淡答道,“我不是保守的人,不至於因為和誰發生了關係,就覺得天塌了活不下去。”
張君逸凝視她許久,笑了,繞到她身後摟住她肩膀,手指沿著她的脖子慢慢摩挲:“真的?那就好,你心裡也明白,你的義務是逃不過的,拖又能拖多久?沒必要這樣折磨自己,是不是?”
他含住她耳垂,手伸進她衣服裡面:“瘦成這樣,手感差了好多,好好吃東西,早點恢復身材。”感覺到她身體的僵硬,他冷笑一聲,道,“別這樣,我見多識廣,技術哪兒是毛頭小子可以比的。無雙,你以後會離不開我,你信不信?”
程家宅院的銀杏樹開始發黃,綠色扇子一樣的葉片上出現了金色的邊,被藍天一襯,非常漂亮。程無雙站在樹下,抬頭怔怔的看著樹葉,心卻不知道飛哪兒去了,直到張君逸請來的傭人過來叫她才回過神。
相處一個月,面目卻依舊陌生的傭人毫無表情的對她躬身:“夫人,您不能站在風口,醫生說了,您絕對不能受寒。”
程無雙厭煩的說:“今天不冷,再說我穿得很多。”
傭人異常堅持:“夫人,小心駛得萬年船,您越仔細,身體才能好得越快。張先生專門從京城請來醫生,這份心意,夫人要珍惜。”
她知道,假如自己再呆下去,這訊息會被立刻傳給張君逸。想起他那套令人作嘔的折騰人的方式,她一言不發的轉身回了宅子,坐進玻璃花房裡。
傭人道:“夫人,這邊的景色也很好,又不會吹風,您在這裡先看看風景,藥馬上就煲好了。張先生吩咐廚房做了金絲蜜棗,您吃藥後吃幾顆,嘴裡就不苦了。”
張先生張先生張先生。程無雙環顧四周,攥緊了拳——這個家明明姓程,怎麼成了張家的天下了!所有的傭人都被驅離,連小貓三三都留不下來。她深深呼吸,努力把怒火給壓下去,正看著旁邊的一盆蝴蝶蘭想緩口氣,手機卻忽然響了。
現在找她的人少到可憐的地步,聽到鈴聲,她甚至嚇了一跳,看看來電顯示,她心一沉——這是療養院的電話號碼。
她立刻接起:“喂,外公有什麼事嗎?”
護士在那頭答道:“程老先生說想你了,程小姐能否過來一趟?”或許是知道這電話極可能被監聽了,她聲音微微有些顫抖。
程無雙剛想答應,眼角餘光掃到站在一旁的傭人,牙齒咬了又咬,說道:“你等等,我得問一下。”
“好的,請儘快給我個答覆,我好跟老爺子說。”護士忙不迭的掛了電話。
她一放下手機,傭人就警惕的問:“夫人,是誰打來的。”
“療養院的護士。我想去看看外公。”
傭人道:“明白了,夫人得和張先生說一聲,免得他擔心。”
程無雙被噎得難受,強忍著不適給張君逸打電話,剛說完想法,張君逸道:“昨天才去過,怎麼今天又去?”
他聲音有些陰沉,不知道被誰惹了,她定定神,說:“病人都希望家人能經常陪在身邊,外公想多看看我,這並不奇怪。”
張君逸沉默片刻,忽的笑了:“這也是,可憐的老爺子,他的心願是必須要滿足的。你去吧,多陪陪他老人家,他日子不多了,看一次少一次的。”
程無雙結束通話電話,用力攥著手機,恨不得立刻砸向他的腦袋。她努力忍住眼睛的酸意,盯著花草看了好一會兒,才起身去臥室化妝,把臉上的憔悴遮掩一番。
姓劉的保鏢來到程家後,兼任起了她的司機,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