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白,絕不會給你添麻煩的。”鄭希彷彿看出鍾石的顧慮,笑嘻嘻地說道。
鍾石左右為難,考慮了半天,仍然沒有下定決心,原先他準備韜光養晦,悶聲發大財,只是沒有想到事情這麼快就暴露了,尤其還要和一個日薄西山的政治勢力牽扯上關係,更是讓他一時間在情感上接受不了,儘管他知道這一天遲早要到來。
鄭希等了半天,也沒見鍾石拿出個明確的意見,不由得有些焦急:“鍾先生,這筆錢預計有五千萬美元,我想這點錢您打理起來應該沒什麼太大的問題。至於管理費和超額收益方面,我們可以依照市場上的規矩做。除了這些,我們對管理上的事情不過問,你意下如何?”
“要是我不答應呢?”鍾石不答反問道。
“不答應?”鄭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用手敲了敲桌面,看向鍾石的眼神盡是戲謔,“鍾先生,我之前可是好言在先,如果你不答應的話,哼哼,要知道你的家族成員可是有不少的!”
“怎麼?莫非你想威脅我不成?”鍾石眉頭就是一皺,語氣也變得異常清冷起來。眼看著此人利誘不成就改為威逼,種種手段信手拈來,讓鍾石頗有種處處受制的感覺。
鄭希面色不變,有些不屑地說道:“我們怎麼會威脅鍾先生呢?那樣的話我們和社團的那些人有什麼區別?再說大家都是求財,自然是以和為貴最好了。只不過香港如今這麼亂,說不定哪天在大街上就遇上不法分子,可能會對鍾先生你的家人有所不利哦!”
這種話都說了出來,擺明了是**裸的威脅。鍾石心中大凜,知道這件事恐怕不能善了,在反覆權衡了半天之後,又不甘心地試探道:“我就不相信你們有這麼大的能量,要不展示展示給我看看?”
這下鄭希不說話了,低著頭想了半天之後,這才抬起頭來緊盯著鍾石:“不知道鍾先生想要怎麼個試法,只要你劃下道來,我照接了就是!”
“是嗎?”如此大的口氣,鍾石自從重生之來還沒有見識過,他想了想,發覺自己並沒有什麼需要他幫忙的。正所謂無欲則剛,可要是就這麼被來者幾句話給嚇唬住,他又有些不甘心,正在兩難之時,突然眼光瞄到書桌上的一張報紙,他頓時計上心頭。
“你看這個人怎麼樣?”鍾石指了指報紙頭條,試探性地問道。
鄭希摸過報紙,皺著眉看了看,有些不解地問道:“怎麼?這個人和鍾先生有仇?”隨即他笑了起來,看似漫不經心地說道:“就算沒有關係也無所謂,鍾先生想要把這個人怎麼樣?三天之內我讓他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這張報紙的頭條是寫在澳門舉行的格蘭披治賽車比賽,這是一項世界性的賽車運動,在澳門有分站賽。原本這樣的新聞上不了報紙的頭條,只不過這一屆因為有社團背景的人參加,因此被香港的報紙大肆炒作。
參加賽車的社團大佬是有著“灣仔之虎”之稱的社團大佬陳耀辛,此人是社團新意安的金牌紅棍,曾經在兩年前牽扯了一樁為當紅歌星爭風吃醋的謀殺案,後來因為證據不足而被無罪釋放,但是明眼人都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對待這種社會渣滓,就應該徹底地從**上消滅。想不到鍾先生文質彬彬,居然能有替天行道的義舉,真是讓人刮目相看啊!”鄭希自以為是地認為猜透了鍾石內心的想法,也不知道是不是衷心地大加讚歎起來。
面對這種恭維,鍾石哭笑不得。他雖然從內地出來,但是在內心深處還是認同法制社會這一套,即在沒有找出明確犯罪證據之前,任何人在法理上都是無辜的。不過他也沒有出聲阻止鄭希,因為他也想看看,眼前的這位鄭希到底有沒有能力動得了這位社團大佬。
在他的設想中,最多就是眼前這人透過某種關係讓陳耀辛低調收斂一些,又或者是逼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