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秦珂以前是個坐懷不亂的柳下惠,那麼自從開啟開關以後,就成了個時時刻刻想往娘子身上湊的狼崽子。
而且這個狼崽子還總是喜歡留下自己的記號,陸幼卿發現他最是喜愛去叼啄她白皙的脖頸,總是嘬著她鎖骨處的肌膚,非得留下自己的痕跡不成。
秦珂哪哪都聽話,唯獨在這床榻上的強勢了些,佔有慾也強了些。
“別留……痕跡。”陸幼卿意亂情迷著伸出白得透光的藕臂推了推秦珂埋在她胸前的毛絨絨的腦袋。
她的長髮錦緞般纏在雪白肌膚上,分分毫毫都是極致的嫵媚。
她可不想再被裴秀看到那些痕跡取笑了,實在是太……難為情了。
忙著耕耘的秦珂聞言暗自撇了撇嘴,戀戀不捨地在她精緻的鎖骨處舔舐了一下,才往下滑了幾分轉移陣地,不讓在上面留,那他在下面留總可以了吧,含著陸幼卿的胸口的白皙柔軟的秦珂默默想到。
雲銷雨霽後,陸幼卿已經實在沒有力氣了,任由秦珂端來溫水為她擦洗,半闔著眸的陸幼卿看著一臉魘足的秦珂,覺得他最近實在有些過於貪歡了。
翻了個身,下定決心日後絕不能再這般縱容他,結果身後的人又黏黏糊糊地抱了上來。
冬夜漫長且寒冷,有這麼一個熱爐抱著暖著也挺舒適的,當然如果這個暖爐沒有那麼多小動作就好了。
自覺理虧的秦珂不敢再造次,鼻尖蹭了蹭她柔軟的長髮,嗅著她身上的淡淡的香味闔眸準備進入夢鄉。
第二日秦珂醒來的時候陸幼卿還躺在他的懷裡,呼吸清淺,睫毛又長又密,覆蓋在眼睛上。
他才不捨得起,大冬日賴床才是極致的享受,放著懷中的老婆不抱,大早晨的跑外面受苦受累,那是什麼極致倒黴的社畜才做的事情。
睡不著了他就眨巴著眼睛數他娘子羽扇般的睫毛,一根,兩根……二十八根……
數著數著就將視線移到了她精緻挺翹的鼻尖上,然後是她豐滿而潤澤的嘴唇,像熟透的櫻桃般誘人。
她醒著的時候唇瓣總是緊緊抿著,看起來姿態清冷,不太好接近,但是秦珂卻曉得這個唇嚐起來有多麼甜美柔軟。
這個完美無瑕的人現在是他的,嘿,他可真幸運。
要是在前世,他可找不到這樣的物件,這一定是他們前世修來的緣分,他們的相遇是冥冥中註定的。
“……嗯”
睡美人終於嚶嚀一聲醒來,剛剛被秦珂數了又數的長睫毛顫了顫,睜開了那雙雨後青藍的眸子,陸幼卿抬眼看去。
就見秦珂手肘枕在枕頭上,一隻手支著臉頰看她,嘴角噙著淡淡的笑。
“幾時了?”
“不知道。”秦珂搖了搖頭,他一直都不太習慣古代的時刻表,更何況這也沒有手錶一類的東西。
陸幼卿見他一臉無所謂的樣子,也便不指望他了,也曉得他無事的時候一貫喜歡懶散,就自己直起身子掀開床幔,只見陽光早就透過窗戶傾灑進來,一片明亮。
秦珂本來還想抱著她讓她陪他再賴一會床,結果下一秒陸幼卿的話就如同晴天霹靂炸到了他耳邊。
“……啊,不要!為什麼啊?”秦珂一臉不可置信地盯著她瞧,一雙清亮的眼睛顯著無辜又可憐。
陸幼卿挽了挽秀髮,穿好裡衣,回頭瞥了他一眼就立即收回視線,讓自己不要被他此時乖巧的表情騙了,她已經不是第一次被他這副模樣騙了。
嘴上說得好好的,到了床上就變得惡劣又磨人。
陸幼卿如果不知道有句俗語,叫做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萬事都該有節制,太過重欲……不好。”陸幼卿不著痕跡地摸了摸酸脹的腰肢。
秦珂想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