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被綁在家裡的女人,秦珂也來不及細細琢磨了,急忙從地上爬起來,身上的泥土和草屑都來不及打理,沿著記憶裡回家的路線往回走。
他所在的位置是村裡的一條小路,一般很少有人走這條路,這也是原身醉死在路邊卻無人發現的原因。
看著眼前破舊的土坯房,秦珂算是深刻意識到了他真的來到了封建落後的古代,心中暗暗嘆氣,動作上卻絲毫沒有停頓推門而入。
他站在門口的時候頓了頓,發現裡面沒有任何聲響,想到這兩天原身除了水以外什麼都沒給對方吃,不會是被餓死了吧?
有些忐忑的秦珂放輕動作,先是推開了一個門口,探進頭去,土坯房裡的採光很差,房間內昏暗陰沉,即使是在白天,陽光也很難穿透那厚厚的土牆照進屋內。秦珂適應了一會才看清楚裡面的情況,他第一時間往床上的方向看去,只見簡陋的木板床上躺著一個人影,雖然沒有任何動作,但是能看到她的胸口微微起伏。
還活著,秦珂心裡鬆了口氣,不知怎麼,越靠近床上的那個身影,他的心撲通撲通跳得越厲害。
女人聽到了腳步聲,原本緊閉的雙眼緩緩睜開,扭頭望了一眼秦珂便又閉上了雙眼側過頭去。
那是一雙怎樣的雙眼,似寧靜的湖泊,波瀾不驚卻蘊含著巨大的力量,眸子裡似乎藏著世間萬千的故事和情感,讓人忍不住想要去探索、去了解,秦珂皺了皺眉,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那雙眸子似曾相識,好似之前在那裡見過。
不過現在並不是想這個的時候,他此時也終於看清楚了女人的相貌,女人鼻子挺直秀美,嘴唇紅潤欲滴,面板白皙細膩,宛如羊脂玉般光滑潤澤,臉上的泥土也掩蓋不住她的絕色。
只不過右半邊臉上一塊傷疤硬生生破壞了這份美感,那是一塊用利器割出來的傷疤,佔據了對方小半張臉,傷口剛剛結疤,可見時間並不長。
“抱歉。”雖然並不是秦珂綁的對方,但是誰讓他繼承了這具身體呢,他也只能收拾這個爛攤子,說著便伸手抽出女子口中塞著的粗布。
見女人睜開了眼靜靜望著他,長而密的睫毛輕輕顫抖著,卻依舊沉默不語,秦珂手上的動作僵硬了下,硬著頭皮去解她手上的繩子,整個過程女人都異常順從。
“你的手腕都破皮了,等會我找些藥給你擦一擦。”捆她的繩子是那種老舊的草繩,既粗糙又軋手,秦珂解開纏繞在她身上密密麻麻的繩索後,才發現,她那原本白皙嬌嫩的手腕上佈滿了猙獰可怖的勒痕,有些地方甚至破皮流血了。
秦珂見她被鬆綁以後,就蜷縮起身體,雙膝曲起,雙手緊緊抱住膝蓋,躲在離他最遠的角落裡。
這是一個充滿防禦性的動作。
想讓對方重新接納他,看來任重而道遠。
看著女人身上的衣服已經髒的不像話,秦珂估計她從被賣到現在一直都沒有換洗過衣服,不過即便髒成這個樣子,按照原身的認知,衣服的料子也是尋常百姓穿不起的布料。
想來女人出身高貴,不過為何會淪落到這副境地,只能慢慢等她開口了。
不過當務之急是燒一些熱水,前世已經習慣天天洗澡的秦珂早就嫌棄自己嫌棄得要死,他循著記憶走到廚房,準備來燒些水,結果一進廚房就傻了眼。
灶臺是他只在電視上看到過的那種鄉下用的那種灶臺,鍋蓋還是扁平木鍋蓋。
秦珂遇到了他穿越以來的第一個難題,如何在沒有天然氣和打火機的時代點火燒柴?
撓了撓頭,他在幾平米的廚房裡轉悠了好幾圈才在灶臺邊的角落裡找到了類似火石的東西,想著以前看過的電視劇,他試著將兩塊火石摩擦,一連嘗試了好多次才擦出火星兩將火絨點著。
看著灶臺裡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