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彎曲的背,帶了些俯視的意味。
旁邊的獄卒用刀鞘敲了敲牢門,不悅地呵斥道:“老實點!不要大聲吵鬧!”說罷便扭頭低聲叮囑盛棠:“陸姑娘,有什麼話還請快些說。”
他的態度轉變之快,不禁令人咋舌。
“陸姑娘?他為什麼叫你陸姑娘?”盛淮聽到了剛剛獄卒的話,急忙質問。
盛棠眉眼平淡,並沒有回他的話,而是扭頭吩咐跟過來的侍女將帶過來棉被、冬衣、火爐、銅壺、炭火和吃食一一拿出來,該放榻上的放榻上,該放地上的放地上,該放桌上的放桌上。
“你畢竟生我養我一場,北境苦寒,這些東西你會用得到,我也提前打點了負責押送的差役。”
她的語氣平淡,面色寡淡。
盛淮猛然意識到,眼前這個少女已經不再是當初那個困在院落裡唯唯諾諾,倍受自己漠視的少女。
她眉眼清秀,身姿筆挺,屹立在髒亂的牢房中,依然氣質淡雅。
這個認知更讓盛淮頹敗,不能接受。忍不住拉住她的衣袖,再次質問道:“他為何喚你陸姑娘?”
“母親與表姐已決定為我改姓,入陸氏宗祠。”
盛淮怒氣沖天,眉毛都豎了起來,大聲道:“她們憑什麼!你留著我盛家的血,沒有我的允許,誰許你這樣做的??……”
他的呵斥有些語無倫次,無論落到何種境地,這種事情都挑戰了他的父權權威。
盛百川看不過去了,拉了拉盛淮的衣袖,打斷了他的話,扭頭質問盛棠道:“你來此就是為了送這些東西?你表姐如今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陸相,不過是求個情的事情。”
他對盛棠說話的態度,一如從前那般趾高氣揚。
可是盛棠已不是曾經的盛棠,她只是將裝著銀兩的荷包放到粗木搭成的榻上,沉聲道:“證據確鑿,陛下已發旨意。這是以權謀私,我不會麻煩表姐的。”
說罷,便扭身準備往外走了。
如今見過,他們依舊面目可憎,自覺情分已盡,沒什麼可說的了。
“你別走!誰讓你走的?”盛百川見她無視他,更是氣急敗壞。
甚至惡毒地叫嚷道:“你也是盛家人,憑什麼你不用下獄流放,憑什麼!”
盛棠只是腳步頓了頓,並沒有理會他,頭也未回直接離開了監牢。
:()女穿男:我靠種田吃軟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