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話說到前頭,這藥雖可以暫時保住人的性命,但不是仙丹,沒有起死回生的效果。
如果藥效過後父親的身體情況依然沒有好轉或沒有找到更好的救治辦法,那最後的結果依然不容樂觀。”
“什麼意思?你在耍我們嗎?那這藥吃了和沒吃有什麼區別?”蘇恪桀再次咋咋呼呼跳了出來。
榮秀竹見有人打頭陣,也用怯怯的聲音附和:“是啊,四弟妹,照你這麼說,這藥給父親服不服都沒有區別吧,還是真的不想拿藥,以此為藉口?”
“秀竹,不可胡說。”蘇恪行皺眉呵斥出聲,然後又看向葉鳶歉意道:“抱歉,四弟妹,你二嫂見識短淺,你別與她一般見識。”
葉鳶聳聳肩一臉無所謂,“沒事,反正我話已經說清楚,如果你們還堅持要給父親用藥,我馬上就可以把藥拿出來。”
這時蘇恪桀這個蠢貨又開口了,“誰知道你給的藥是不是真的,萬一你拿個假藥來忽悠我們呢?”
葉鳶臉上再次變冷,扭頭看向蘇恪言,“你聽到了吧,既然如此,那這藥我就不拿了吧。
萬一效藥過了父親沒能醒過來,保不準我還得背一個殺人的罪名,這鍋可著實太大,我背不動的。”
蘇恪言一個冷刀眼拋向蘇恪桀,“聽五弟這麼說,想必是有更好的辦法來救父親,既如此,我與你四嫂就不摻和了,父親的性命就交給五弟了。”
蘇恪桀臉色一變,激動地跳起了腳,“不,四哥你什麼意思,我,我能有什麼辦法?你這是在故意為難我。”
蘇恪言冷笑,“五弟可真會倒打一耙,是你不相信你四嫂的藥,既如此我們要是再強行出手,出了問題還真就說不清楚了。”
蘇恪桀臉色更加難看了,“四哥,你這是強詞奪理。”
蘇恪言:“我這是就事論事。”
“好了,都什麼時候了你們還爭論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蘇恪行站出來打斷兩人,“這裡是醫院,父親還在病房裡躺著,你們吵成這樣像什麼話?”
葉鳶眉梢微挑,勾唇看向蘇恪行,“二哥說得有道理,但我得宣告一下,我和蘇槐絕沒有某些人腦補出的那些想法。
既然二哥你站出來了,那藥我手上現在就有,至於要不要用,就由二哥你來決定吧。
畢竟大夫人不在,蘇槐的話大家也不願意信,那剩下的人裡面,二哥應該是說話最能讓人信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