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吧?”
這個點按理說他肯定吃過了,但沒想到男人竟委屈巴巴地說:“我什麼時候吃的,我怎麼不知道?”
葉鳶微怔,“你沒吃?那你起來後都幹什麼去了?”
蘇恪言一臉無辜,“我陪你到7點,起來給你把身子擦了換上衣服就7點半了。
沒一會兒帥府那邊來人和我說家裡發現失竊,讓我想明早去找顧大哥搜捕竊賊,說完事就已經8點多。
估摸著你應該快醒了,怕你醒來餓,我就先讓王媽給你煮了一碗麵端來先伺候你用善,你想想我哪有時間去吃飯?”
葉鳶:“……”
行吧,是她的錯。
也的確是她的錯。
因為那個竊賊是她,剛剛理所應當享受他伺候的也是她。
時間不早了,葉鳶先讓蘇恪言去吃飯。
她不想下床,在蘇恪言去吃飯時坐在床上思索著那幅畫和金條的事。
沒想到尋找竊賊這事這種小事都能落到蘇恪言這個少帥身上。
雖然她有信心蘇恪言肯定查不到自己頭上,在那幾樣東西終歸還在自己手上,她必須得儘快想辦法把它們處理好。
她離開了七八日,也不知道紀書恆這幾日有沒有來找她。
那天她匆匆離開,一心只想去救蘇恪言,根本沒有考慮太多。
從西河關回來,為了避免被人發現,她直接回了南秦鎮。
本來是想著住一晚做做樣子就回來,誰知何青派去盯著秦月柔和她的廢物情郎的人突然傳回訊息,說秦月柔和她那個廢物好像鬧掰了,秦月柔最近每天都在哭著鬧著要回家。
葉鳶擔心秦月柔會狗急跳牆真的跑回來,但為了不出意外何青也不想輕舉妄動,所以只能先等著那邊的訊息。
這一等就又是三天。
可三天後,傳來的訊息竟然是秦月柔偷了那個廢物手裡的所有財物,趁著晚上偷偷跑了。
因為盯著的人是在那邊做生意,也不是一直看著秦月柔,所以結果就是人跑了,他們也是第二天才知道。
當然知道後他們也馬上派人去打聽了秦月柔的下落,但直到訊息傳回來時,人還沒有找到。
這樣的結果葉鳶自然是生氣的,但也無可奈何。
她想到或許秦月柔有一天會看清楚那個男人的真面目後悔,但沒想到這一天來得這麼快。
她和蘇恪言的感情才剛剛穩定下來,也還沒有想好和蘇恪言坦白,而且現在也不是和他坦白的好時機。
所以,這幾天她心裡又煩又亂,每天神經都繃得緊緊的,只希望能快點找到秦月柔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