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她也不好再說什麼,笑了笑便抬手指了指餐廳,說:“五少,咱們先去吃飯吧,管教下人的事以後再說。” 飯桌上,蘇恪桀明顯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飯菜沒讓葉鳶吃幾口,一個勁地拉著葉鳶喝酒,時不時插上一句似是而非的曖昧之詞。 進門後,葉鳶就吃了幾口乾巴巴的點心,又因蘇恪言幾次耗費精力,說實話早就餓得不行了。 本以為給蘇恪言施好針就可以正兒八經吃一口飯了,結果半路又殺出條死淫蟲,一桌子沒被動過手腳的飯菜只能看不能吃,葉鳶真狠不得馬上刀了這個渾蛋。 葉鳶的酒量倒是挺好的,都能與她那個嗜酒如命的師父有的一拼,但現在肚子餓,對面還有個淫蟲時不時對她動手動腳,她有心情喝這個酒才怪。 只是縱然她幾次用自己受傷不能喝太多為由拒絕,還是阻止不了死淫蟲給她灌酒的心思。 明顯就是衝著把她灌醉來的。 但他的目的終究是不可能達成的,因為酒喝到一半,蘇恪桀便開始一個勁地打噴嚏,然後很快就渾身瘙癢開始起紅疹。 葉鳶一邊假意迎合著蘇恪桀的酒,一邊不動聲色地觀察著他的反應。 在他忍不住扯開衣領用力在脖子上抓撓時,她嘴角一勾,起身便彎腰驚撥出了聲: “哎呀,五少,您這是怎麼了呀?怎麼身上長了這麼多紅疹子?哎呀,您別撓了,這疹子好像越撓越多啊。” 蘇恪桀這才發現自己胳膊手上、還有胸口已經全是密密麻麻的紅疹。 不止如此,全身的瘙癢也越來越厲害,就連呼吸都變得有些困難。 “怎,怎麼回事?我,我這是怎麼了?”喜歡少帥別虐了,夫人她死心不要你了()少帥別虐了,夫人她死心不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