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不知疲倦一般,剛剛結束就又開始親吻她身上的被自己留下的斑駁痕跡。
“鴛鴛,這半個月,我很想你。”
葉鳶呼吸都還沒有完全平復,意識還在雲端徘徊,聽到蘇恪言的話,她本能地軟軟應了一聲,“嗯。”
蘇恪言順著她的脖子一路又親到了她的耳垂,灼熱的薄唇將耳垂含住,舌尖挑逗,啞著聲音含糊追問:“你呢?想我了嗎?”
葉鳶只覺耳垂又酥又癢,溼熱的氣息一下一下打在耳畔,讓她忍不住微微蹙眉發出兩聲嬰嚀。
剛剛發洩完的慾望又一次成功被女人開啟了閘閥,再次如洪水般將某處填滿,讓他本就沒有平復呼吸驟然重了幾分。
“小壞蛋,告訴我,有沒有想蘇槐哥哥?”
男人的聲音在一瞬間啞到不行,顆粒感十足,傳到葉鳶耳朵裡就像什麼東西一點點打在心尖上,讓她忍不住顫抖。
“嗯,想,很想。”
女人帶著哭腔的聲音,讓蘇恪言很是滿意。
他也終於肯放過她已經被蹂躪到泛紅的耳垂,溼潤的薄唇擦過臉頰覆在了她微張的紅唇之上。
葉鳶的五感意識在剛剛就被再次拉回了雲端,她迫不及待主動仰起了下巴。
蘇恪言一下一點吻著,輕笑出聲:“看來寶貝也沒有被我餵飽……”
葉鳶渾渾噩噩,根本沒有聽清楚他在說什麼,只是本能地發出哼哼聲,惹得蘇恪言心頭髮癢,再也無法剋制……
葉鳶是被餓醒的,再睜眼時天已經徹底黑下來,剛想起來看一眼時間,結果胳膊才剛撐起一半就顫抖著又把她扔回了床上。
渾身的痠痛和無力感瞬間席捲,讓她忍不住回想起了下午時讓人面紅耳赤的狂瘋。
她竟然又縱那個狗男人白日宣淫,還被他折騰了三次。
可能真的是久別勝新婚吧,下午每一次他都要得特別狠,每次結束她都感覺自己要死了。
身上實在痠疼得厲害,既然起不來葉鳶也不勉強了,乾脆躺在床上擺爛。
她倒要看看那個吃飽了就提褲子下床的狗男人什麼時候能想起她還在房間。
結果,她的擺爛才剛開始,門就被人推開了,緊跟著某人端著飯菜走了進來。
“夫人醒了?”
看到葉鳶睜著眼,蘇恪言嘴角勾起寵溺的笑,直接端著飯菜放到了床頭。
醒來沒有看到人,葉鳶心裡有點不痛快,聞言嘴巴一撇就把頭扭到了一邊。
不想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