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能不能不要這麼任性,你有什麼不痛快的等……”
“給你。”不等蘇恪言指責的話說完,葉鳶已經轉身把一顆藥送到了他面前。
蘇恪言垂眸看著葉鳶手裡的藥,一時啞然。
葉鳶嘴角淺淺勾起,垂眸拉起他的手把藥放進他手心,“放藥的地方,讓你和張承威看到已經是破例!”
她抬眸看向蘇恪言,眼底看不到一絲情緒。
話點到為止,葉鳶放下藥,轉身離開了醫院。
望著女人遠去的背影,蘇恪言只覺心臟的位置被緊緊攥住,同時又好像被什麼東西剜了一個洞,空空落落的,感覺像是什麼東西在離他越來越遠。
病房裡再次響裡醫生慌張的聲音:“兩位姨太太,大,大帥他怕是真的不行了,你們還是趕緊通知其他人過來見大帥最後一面吧。”
蘇恪言望著葉鳶離開的方向,深吸氣,拿著藥轉身去了病房。
晚上,蘇恪言沒有回來,葉鳶也沒有再去醫院。
她睡了一個好覺,第二天起來時,大家都在為蘇盛昨天死裡逃生感到高興,唯有蘇恪桀一家子和何嬸一個個哭喪著臉為嶽錦秀操辦後事。
葉鳶本不想搭理蘇恪桀,但怎奈他上趕著找死,一大早在大廳一見到葉鳶就咬牙切齒過來一把拎起了葉鳶的衣領,憤怒道:
“都是你,都是因為你這個賤人,要不是因為你,我母親就不會被蘇恪言針對關進角樓,她也不會死得這麼不明不白。
秦月柔,你這個賤人,我要殺了你給我母親陪葬。”
說著,揪著葉鳶依領的手猛然掐住葉鳶的脖子,將她向後推去狠狠撞在了桌角上。
葉鳶疼得倒吸一口涼氣,見在場下人都像一群廢物一樣傻站在那裡一動動,她心中嗤笑,手腕一轉一根銀針出現在手心。
“啊~”
一聲慘叫突然響徹大廳。
蘇恪桀掐住葉鳶脖子的那隻手被人用力擰在背後,身子也被迫在葉鳶面前彎下。
緊接著蘇恪言帶著肅殺的陰冷聲音響起:“蘇恪桀,你如果在蘇家呆不下去了,我不介意幫找個好地方,讓你們一家子好好休驗一下不一樣的生活。”
蘇恪桀現在一肚子怒火早就把理智燒得一乾二淨,他面目猙獰地扭頭瞪著蘇恪言,拼命掙扎。
“蘇恪言,你這個殺人兇手,你放開我,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秦月柔這個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