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錯了,是我糊塗,沒有弄清情況就胡說八道頂撞了您,是我老糊塗了,我真的知錯了,求您大人不計小過,就饒過我吧。”
嘖嘖,果然在利益面前臉根本算不了什麼。
葉鳶嗤笑,“別,您可千萬別這樣,我怕你們岳家不會放過我。”
何嬸想死的心都有了,一下一下把腦袋往地上磕,哭著求饒: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四少奶奶是我口無遮攔,是我胡說八道,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求您饒了我這一次吧。”
葉鳶被老太婆的哭喊吵得耳朵疼,懶得再呆下去,對蘇恪言丟下一句“你看著處理”就從何嬸身邊擦身而過離開了。
自早上在客廳的事情發生後,何嬸這個老東西葉鳶就下了決心沒打算放過。
既然她那麼忠心,那就一起下去陪她的主子們吧。
下午,蘇恪言把何嬸的事情處理好後,就帶著葉鳶一起去了醫院。
路上,葉鳶問蘇恪言:“大夫人死了,你又因為我這麼對待蘇恪桀和何嬸,岳家那邊真的沒事嗎?”
蘇恪言拉住葉鳶的手,勾唇輕笑,“放心吧,這幾個月我和父親一直都在打壓岳家,現在的岳家已經沒有辦法再和夕日相提並論,他們已經威脅不到蘇家。”
葉鳶放心了,畢竟就算要報仇,她也不希望以後蘇恪言的前程有任何阻攔。
蘇盛服下那顆藥後,情況已經穩定下來,兩天內肯定不會有生命危險。
但看到蘇盛情況好轉,而且今早竟然已經醒過來,病房內的氣氛倒是挺輕鬆的。
看到葉鳶來了,趙婉琴第一個上來拉住她的手就激動地說:“月柔,真的多虧了你啊,要不是你那顆藥,你父親昨天晚上怕是就要挺不過去了。”
葉鳶強忍著心中的不適,扯著笑虛偽地謙虛客套,“娘您別這麼說,這都是我應該做的,只要父親沒事我就放心了。”
蘇盛知道是葉鳶救了自己,雖然躺在床上無法動彈,但眼裡卻滿是讚賞,還艱難地說了一句:“老四媳婦兒,謝謝你。”
葉鳶走到床邊,笑著搖頭,“父親,您客氣了。”
“喲,大家都在啊。”
病房門突然被人再次推開,一箇中年男人和一箇中年女人,帶著一個一身洋裝的年輕女人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