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讓蘇恪言喝下去,說是全憑這些藥在吊著男人的命。 對於王媽的說法,葉鳶自然一個字都不信。 待王媽離開,她馬上端起碗放到鼻子去聞。 葉家本就是經營藥材起家,葉鳶又自幼隨師父嚐遍各種蟲草,所以這碗湯裡都有什麼藥材,她一聞便知。 什麼吊命的藥,不過就是一副普通滋補的方子。 莫說對蘇恪言解毒毫無用處,就算是真的瘟疫也不管半點作用。 更何況這裡面還有兩味性燥的藥材,對蘇恪言的現在的情況而言,百害而無一利。 既如此,這藥自然是不能再給蘇恪言服用的。 所以她毫不猶豫便將藥從窗戶潑到了院中。 而葉鳶沒有看到,在她把藥潑向院子時,床上的男人已經睜開了眼睛。 他將葉鳶倒藥的過程看得一清二楚,雖然有些事他心知肚明,但此刻心臟某處還是控制不住傳來了密密麻麻的疼。 看來,對於某些人來說,他還是活得太久了。 “蘇……四少你醒了。” 葉鳶轉身放下碗一抬頭就看到蘇恪言正一瞬不瞬盯著自己。 她心中一喜,立馬笑著跑過去坐到了男人身邊。 蘇恪言淡淡將視線收回,扭頭看向床內,沒有說話。 葉鳶這才發現,他的眼眶有些紅,眼底是無法掩飾的悲傷。 “你怎麼了?”她皺眉,抬起一隻手捧在了男人臉上,“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蘇恪言依舊沒有說話,抬手就去拽中鳶的手。 結果這一抬手,他竟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沒了。 “我的衣服呢?”蘇恪言猛地回頭看向葉鳶,眼裡的怒火似要將女人燒死。 他長這麼大除了自己母親,身體沒再被其他任何女人看過,今天卻被這個女人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扒了個光。 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喜歡少帥別虐了,夫人她死心不要你了()少帥別虐了,夫人她死心不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