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鳶想起蘇恪言胳膊上的傷,忍不住擔心地問了一句:“剛剛看你右手在抖,是不是受傷了?等下的攀降,你自己真的可以嗎?”
蘇恪言對上女人擔心的目光,勾唇輕笑點頭,“嗯,放心吧,我沒事。”
葉鳶臉上的人皮面具做不出太大的表情,她深深看了眼蘇恪言,扭頭對旁邊的小兵說:“大哥,你們少帥胳膊有傷,你等下多注意一下他這邊。”
小兵自然不敢不答應。
但葉鳶還是不放心,想了想又說:“要不你也在腰上綁個繩子和我或是那位大哥連在一起以防萬一。”
剛剛葉鳶考慮到有三個不會攀降的人,所以提議把其中一條長繩分成出三段給他們系在腰上與熟悉攀降的人連在一起,這樣如果出現意外,可以爭取營救的機會。
現在蘇恪言手不方便,這樣也可以最大程度確保他的安全。
那樣的做法其實有好處也有壞處,因為這樣雖可以最大程度保證一方安全,但也可能會連累到對方。
所以,蘇恪言其實並不願意。
但,最後他卻答應了。
只是和他用繩子連在一起的人是葉鳶。
蘇恪言雖然右手因為這兩天一直用槍,本就還不到百天的右臂確實有些使不上勁,但他單手依然可以保證自己的安全。
他擔心的是和自己一起下來的女人。
不過,女人的能力卻是超出了他的想象。
她抓著繩子下降的動作利索熟練,一看就是個有經驗的老手。
不到半個小時,葉鳶和蘇恪言還有另外兩人安全落地。
“你怎麼樣,胳膊有沒有事?”
一下來,葉鳶就第一時間詢問蘇恪言的情況。
下面視線沒有上面那麼好,但蘇恪言還是清楚看到了女人眼裡的緊張和擔心。
他主動將手伸出來,在她面前做張握動作,輕笑著說:“你看,沒事。”
葉鳶鬆了一口氣,意識到自己剛剛的緊張行為,連忙乾笑著扭頭與蘇恪言拉開距離,“少帥沒事就好。”
蘇恪言又笑了笑沒再說話,扭頭看向上面。
說實話,他還是挺擔心林峰和那三個菜鳥的。
不過,好在一個小時後,所以人都成功落地了。
也就在他們所有人落地的時候,懸崖上火光四起,像張牙舞爪的惡魔在上面無能狂怒。
大家都安全了,葉鳶帶他們找到馬車後,又從馬車上拿了兩壺水丟給林峰。
“這裡還有些水,你們分一分吧,我還要去找我爹和伯伯,看你們有傷員,這板車和馬就留給你們吧,我們後會有……”
說話時她掃向張承威,到嘴邊的有期立馬故意變成了“無期。”
說完,她就瀟灑轉身往林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