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相更是刺痛了誰的心?
“你們眼中還有沒有朕?”北堂正德猛然拍的龍椅啃啃作響,氣喘的胸膛更是讓北堂正德的身子不可抑制的顫抖。
“來人,降旨,左相意圖謀權篡位,右相十六年前,為功名,殘害東陵山莊,削去官職頭銜,壓入天牢,等待發落。咳咳。。”北堂正德強撐著搖搖欲墜的身子,面色一陣慘白卻難掩眸中的憤怒。
程濤臉色猛然大變,對於皇上的裁定,更是百口莫辯,眸中閃著複雜的情緒,反倒水天華淡定十足,毅然傲然而立,眸中閃著淡淡的譏諷。冷眼睥睨了臉色大變的程濤,眸中的恨意再次無止盡的蔓延。
“皇上,希望皇上將兩人交由草民處置。”逍遙侯猛然出聲,直直的起身,矗立。
“放肆,兩相怎麼能。。。”
“忘皇上成全。”沐和與任千刃毅然起身,七寸男兒傲然挺立金鑾殿內,對於高坐上的天子更是不屈不饒,對於左相和右相的裁判權志在必得。
金鑾殿上的氣氛異常的壓抑,逍遙侯與當朝天子的對抗,更是讓殿內的百官額冒冷汗,大氣不敢喘一下,面對風雲山莊的壓迫,文武百官更是無力的垂首斂眉,此時更是各個明哲保身。
“皇上,不好了,外面有人殺進來了。。”殿外的一個太監釀蹌不穩的跌跌撞撞的連滾帶爬,滿臉驚恐的朝著金鑾殿內吶喊,尖銳的嗓子在僵硬的氣氛中極是刺耳。
殿上的眾人更是一臉惶恐,陣陣的吸氣聲,臉色大變,難道逼宮?眸子各異的凝視著龍椅上的北堂正德,不時的低首睥睨著逍遙侯與左相。現在的形式更是出人意料之外。
片刻之間,一群人毅然湧入朝著金鑾殿內湧來,嘶喊聲不絕於耳,滿地的鮮血映紅了白玉磚。
北堂正德臉色大變,雙手更是緊緊的握拳,深深的砸在金光閃閃的龍椅上,憤怒的眸子閃著熊熊怒火,壓抑著劇烈起伏的胸膛,“你們眼裡還有沒有朕?”
“皇上息怒。。”眾大臣惶恐跪拜。
“哼,息怒,你們巴不得朕現在就死吧,咳咳。。。。”北堂正德漲紅著臉,終究抑制不住胸腔內的鬱結,不停的咳嗽,猛然一口血噴口而出。
“皇上。。。”明公公驚呼,眸中閃過一絲擔憂,焦慮的眸子掃視著殿下的眾位大人。“快傳太醫,快傳太醫。”
而以此瞬間,從玄武門殺進來的一群人各個身披鎧甲,手握利劍,鮮紅的血液遮掩不住幽幽的劍氣,昂首挺胸的佇立於金鑾殿內,腳下的鮮紅隨著渾身染血的盔甲滴落在地,蜿蜒流淌。
北堂正德強壓著在此洶湧而上的氣血,枯老的手指顫顫的指著水天華道:“你居然如此大逆不道,難道你想要宮變?”
“哈哈。。。”水天華似聽到了笑話般,冷然道:“既然走上這條路,我就做好了所有的打算。”
“來人,快,快護駕。。”明公公尖銳著嗓子,神色驚慌的擋在北堂正德的面前。
話語間,卞亭鶴早已在京城鬧得沸沸揚揚時,便早已在宮中佈下了一切,沒想到如今的情況更是驗證了當時的預測。御林軍更是踏著沙沙的腳步聲,齊齊的蜂擁而至,將金鑾殿內包圍的嚴嚴實實。
“你以為這些御林軍抵得住我的人馬麼?”水天華譏諷的淡開嘴角,眸子迸發出無盡的仇恨:“殺。”如今更是沒有他選擇的餘地,不變便是死路,不如賭一把,生死在此一搏,得之,他幸,不得,他命。
瞬間,富麗堂皇的金鑾殿上一片猩紅之色,殘肢斷體更是遍佈四處,各個尚書大人更是四處逃竄,此刻好不顧忌當朝天子是何安危,各個抱頭鼠竄。
水天華對於不會武功的程濤更是痛下殺手,一掌直直的往程濤的腦門劈去,逍遙侯眸光一稟,瞬間閃身至程濤面前,程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