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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眼。

那日,雖然那個孩子的闖入,讓她難堪,可卻難掩她心中的愉悅,她不記得他多久不曾見到過他,本以為這是個希望,雖然更大的驚愕讓她知道王妃並未身亡,但她還是存著一點點的奢望。

而如今當北堂毅軒一紙休書休離了王妃,她眸中閃過雀躍,本以為苦盡甘來,沒想到等來的卻是如此的訊息,豔陽下的灼熱卻比不上她心中的淒涼,雀躍的心瞬間降入冰窖,心中飄零著鵝毛大雪,白茫茫的一片,不見任何色彩,等了這麼多年,如今連哭的勇氣都沒有,目光空洞兒乾澀。

宛如不甘的步步登上階梯,朝著書房而去。毅然的推開了緊閉的書房大門。而侍衛似乎並不訝異,對宛如的動作並未阻攔,只是為她的冷厲與不甘默哀了眼,並默默的垂首。

“王爺……”宛如怔怔的矗立在書房中,對於突然闖入的入侵者,北堂毅軒並未發怒,只是淡淡的瞥了眼宛如,終止了與影風的探討。對於北堂毅軒的冷漠,宛如心口一痛,壓下苦澀淡淡道:“王爺難道真的要驅散府中所有女子麼?”

北堂毅軒微微凝眉,曾柔美的女子沒想到還有如此剛毅的一面,霎那的驚愕後,眸中再次染上千遍一律的冷冽,不置一詞的預設。

影風瞅了眼宛如的表情,心中微微喟嘆一聲,終究踏步離去,徒留一室的清華。或許這是她和王爺最後一次見面了吧。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只可惜王爺的心容納不下其他的女子了,只可惜只有一個王妃,而王爺的心也隨著王妃的離去,也隨著王妃一起走了吧。

宛如微微一怔,對於以往冷酷無情的北堂毅軒,她是何其的瞭解,只是當初看見的那個柔情而深情的男子早已隨著一紙休書,休離王妃開始再次恢復了以往的狠情。

“為什麼?”痛苦的閉眸,不甘的握拳,難掩話語中的顫抖,為何守著他都不行,就如此的困難。

“沒有為什麼,本王厭煩了,僅此而已。”北堂毅軒眸中閃過一絲厭煩,渾身冷冽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慄,北堂毅軒淡淡的瞥了眼與鬱郁而泣的宛如,眉宇輕蹙,背手轉身。

“難道妾身在王爺的心中就不曾有一絲的位置麼?”眸中的水色隨著涼薄的字句終究重重的垂下,心不可抑制的顫抖,雖然知道答案是如此的痛苦,卻仍忍不住心底的期盼,哪怕自欺欺人一下也好,奢望也罷。

“沒有。”然結果最終是碎了一地的殘心。

“呵呵……哈哈……”宛如握拳鬆開,在握拳,終究抑制不住的輕笑,大笑,狂笑,笑她的痴,痴情,付錯人,白痴,自欺人。“難道王爺就如此愛那個水若兒麼?”絲絲的蒼涼透不盡戲中的傷。

北堂毅軒微微一怔,轉眸瞅著失態的宛如,倏地輕勾嘴角,一臉玩味,眼角帶笑,眸中透著一絲鄙夷,欺身上前,朗笑道:“你錯了,本王從未愛過水若兒。”

玩世不恭的笑意中帶著絲絲迫人的寒意,冷冽的字句,薄情的嘲諷徹底呆滯了宛如,嘴角的自嘲瞬間凍結,眸中的氤氳霎那的停止。

“本王從來沒愛過水若兒。”北堂毅軒瞅著呆滯的宛如,骨節分明的手指輕佻的捏著宛如的下巴,猛然用力的抬起,‘好心’的再次提醒。

吃痛的宛如猛然回神,瞅著眼前朝思暮想的俊臉淡開的淺笑,戲中更多的不是雀躍,而是無盡的恐懼,邪逆的笑容笑的宛如一陣輕顫,他自知那抹笑容下隱藏的是如何的狠戾。

“王爺之前不是……”宛如呆滯的再次忍受著劇痛的下巴試圖開口。

北堂毅軒眉宇一凝,嘴角邪惡的笑容更加張揚,眸中閃著無盡的厭惡和鄙夷,手猛然一甩,甩開了宛如梨花帶雨的臉,轉身不再看宛如一眼冷然道:“來人。”

門外的侍衛恭敬的推門而入,“帶她下去,帶著屬於她的東西滾出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