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和府中傳的一致。”若兒輕描淡寫的靠在青兒的身上咕噥著。
“哦?小姐信了?”青兒挑了挑眉看著一臉無謂的若兒。
一手撐著油傘,一手不時的拍打著若兒身上的雨珠,本就黏膩貼在身上的輕紗在雨中的灌溉下,愈發的貼著若兒的身子,半透明的肚兜瞬間隱約的透著妖嬈。
若兒慵懶的道:“睿王爺親查,我們還能不信麼?”
“也是,誒,只是可憐柳側妃的丫頭和憶涵閣的丫頭曾情同姐妹,最後還是被柳側妃連累,程側妃也動了胎氣,也沒求上情說上話就被王爺砍了。”青兒帶著惋惜同情的搖頭嘆息。
“是麼?她們也只是跟著主子的命運而已。。。”若兒悽婉道。嘴角卻掛著微乎其微的淡笑。
青兒與若兒緩緩踏入春雨閣,春桃一把接過若兒虛脫的身子,興奮的道:“王妃,王爺給您送來了衣服還有首飾,漂亮著呢。”
若兒定定神,果然陳管家笑呵呵的在一旁候著呢。琳琅滿目的幾個托盤放滿了不同的首飾及服飾,若兒淡淡的瞅了一眼,不置一詞,冷冷的勾起嘴角,速度夠快的,呵呵,這麼多,看來三天後的夜宴很隆重了。
“王妃,這些都是王爺命老奴送來的,王妃是否滿意。”陳管家半眯著,比中了六合彩還興奮,不忙的討好。
“恩,不錯。”若兒淡淡的不見任何喜悅之色,良久,抬眸看著陳管家道:“府內現在情況如何了,還有發放善糧還順利麼?”
一提起這些,陳管家更是心情澎湃道:“託王妃的福,府內一切很好,下人們工作的積極性比之前提高多了,也不如以前抱怨了,之前各個推脫的活現在都毫不猶豫搶著接下呢。”陳管家看著若兒略微滿意的表情繼而道:“那些貧困的人家各個感激王妃仁厚之心呢,本來一些沒有銀子就診的孩子現在都能得到了醫治,他們的父母更是對王妃感激涕零。”
若兒略微擰了擰眉道:“那就好,陳管家你看著辦,如若解決了一塊困難的,就往下延續吧,咱們能幫多少就幫多少,都是些命苦人。”
“是,王妃若無事,那老奴先退下了。”若兒略點了點頭,陳管家看著若兒對那些首飾與衣服淡漠的表情最終哀嘆一身緩緩而退。
夜晚,蟲鳴悽悽,曲曲折折旳荷塘上面,彌望旳是田田旳葉子。葉子出水很高,像亭亭旳舞女旳群。層層旳葉子中間,零星地點綴著些白花,像嫋娜地開著旳,有羞澀地打著朵兒旳;正如一粒粒的明珠,又如碧天裡的星星,又如剛出浴的美人。微風過處,送來縷縷清,葉子與花隨著晚風的吹拂有一絲的顫動,像閃電般,霎時傳過荷塘的那邊去了。葉子本是肩並肩密密地挨著,這便宛然有了一道凝碧的波痕。葉子底下是脈脈的流水,遮住了,不能見一些顏色;而葉子卻更見風致了。池邊的八角涼亭裡,一曲悠揚輕緩的的琴音在寂靜飄渺的夜裡更為清晰猶耳,高亢起伏的琴音慢慢的轉變成淒涼低迷,幽幽冉冉,似述說著彈琴之人的心聲。
“涵兒,夜寒露重,為何不早點歇息?”低沉磁性的嗓音在琴音戛然而止時緩緩的響起。
程蘊涵轉身揚起嬌顏:“軒,怎麼來了?”北堂毅軒緩緩入座把程蘊涵摟入懷中:“我去憶涵閣沒看見涵兒,丫鬟說涵兒來此了,聽涵兒的琴音似乎有什麼不開心的。”北堂毅軒溫柔的輕撫著程蘊涵的青絲,下顎抵在程蘊涵的頭頂,一臉柔情,聲音更是魅惑的性感。
“軒。。。”程蘊涵壓抑而略帶委屈的聲音惹人心裡一陣心疼,良久,程蘊涵幽幽開口道:“涵兒只想一生一世與軒在一起,為軒生兒育女,相夫教子,為何柳姐姐要如此害我?”
本堂毅軒心底一片糾結,帶著內疚的低喃:“是我不好,還好涵兒有驚無險,以後我一定不讓涵兒在受任何傷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