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這個的啊!弓馬騎射、搏擊對打都是不在話下的,而到了兵部之後,他也是潛心的研究了兵書什麼的,武科考的這些,原本就是他正研究學習的。
想了想,笑著道:“去考考也好,就算是見見世面也行啊。”
孟祥笑了道:“武科原本就是你們兵部的事情,說什麼見世面,不用這麼謙虛,我考過最清楚,你應該是沒多大問題的。”
常瀚濤點頭。知道他給自己這個建議,完全是站在朋友的立場上為自己著想,而且他話裡有話,常瀚濤也聽出來了。原來,雖然都是給王尚書做事,他這邊留著一手,而孟祥,同樣也留著一手。
官場上就是這樣,誰也別在誰的盤子裡陷的太深,不然的話,那人倒黴了,自己這些人不就受連累?
兩人心照不宣的笑了,舉起杯碰了碰,常瀚濤道:“那前面的那些手續什麼的,就要勞煩你這個前科狀元給我跑跑辦好了?”
孟祥笑著點頭:“當然沒問題!”
……
常家。
從別院回來,雖然唐如霜覺著不用賣掉那個別院,不至於隔壁住著唐筱雪就趕緊的賣掉,好像怎麼樣一般。不過自從那一次之後,她和常瀚濤就還真的沒去過那個別院了。
主要也是沒時間,她忙了起來。
羅武和李鐲瑩成親的日子就在眼前,而唐經綸成親的日子也不遠了,就這兩件事已經叫唐如霜忙得很了。
可現在還多了很多的應酬,常瀚濤任了郎中,來往的已經全都變成了門戶相當的官宦人家,這些官宦人家的內眷成天閒著沒事幹,就喜歡過個節,什麼花朝節,上巳節,寒食節,清明節,中元節,女兒節等等的,再加上今天這一家有個紅白事,那一家哪個過生辰壽誕,唐如霜每天裡走這些人家,忙得都要腳不沾地了。
而平哥兒此時已經到了學走路學說話的時候了,小傢伙真真的就應了那句話,還沒有學會走就想跑!也不知道摔了多少次了,每次都是摔的哇哇哇的大哭,可是一點都不記啊,轉眼就忘,忘了就還跑!如今四個丫鬟盯著他,有時候都盯不住。
唐如霜如今就希望能忙過一件事算一件事,有時候好不容易有點空閒了,就坐著呆想,原本說好的清閒安靜的日子呢?
這一天又和常瀚濤去了刑部侍郎孟祥的府邸,孟祥今天過三十歲生辰,說的是也沒什麼過頭,又不是年紀大了過壽,只是請了幾個好兄弟好同僚,大家坐坐喝喝酒說說話。
誰知道去了之後還是人不少,唐如霜現如今身份也不同了,走到哪裡後頭都跟著好幾個下屬內眷巴結奉承的,她還得應付著。
這天從孟家出來,晚上把腳放在熱熱的水中泡腳,她靠在常瀚濤身上長長地出了口氣:“你要是也有個良妾,我也就不用這麼忙活了,小一點的事情就交給她去應酬好了!”
常瀚濤想不到她突然的冒出來這樣一句話,噗的一下子被逗笑了:“你少唬我!還當我什麼都不懂?妾怎麼可能出面應酬?她們根本沒這個臉面。”
唐如霜轉頭看著他認真的道:“良妾還是可以的,良妾出身也是一些正經的人家,有時候也需要聘書的!”
常瀚濤眨巴著眼睛,也不是很懂的道:“又騙我!那妾都是能隨手送人的,怎麼可能需要聘書?那成什麼了……”
唐如霜就一臉恍然的看著他:“你是怎麼知道妾能隨手送人?有人給你送了?”
常瀚濤頓了頓,一下子就笑了,把手伸進了她的衣襟,笑:“什麼也瞞不了你……不過我沒要。”
“你敢要?”唐如霜笑著問。
“不敢。”常瀚濤馬上就笑著說了一句,低頭吻她,手在她胸前揉捏了一會兒,有點著急的抱她上床,卻發現她還在洗腳,忙拿過來手巾幫她把腳擦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