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藍天的業餘竊聽水平自然逃不過兩人的耳目,錦天行話鋒一轉,兩人就最近熱映的大片熱火朝天的聊了起來,還約定了明天一起去看。錦天行無意中看到客廳之中有一個飛鏢盤,靶心處被紮成了馬蜂窩,盤面上中鏢的痕跡並不多。藍心琳問道,“怎麼,你也喜歡玩飛鏢嗎?”
錦天行拿起一枚飛鏢,扔了出去,正中靶心,這才說道,“說不上喜歡,但我知道,你家一定有一個高手。”
藍心琳神色黯淡,幽幽的說道,“這個鏢盤是我姐姐的,她在家的時候經常玩。”
不多一會兒的時間,陳雅也加入了竊聽者的行列,藍心琳不滿的向門口看了一眼,二老慌忙去廚房做飯去了。
當晚錦天行在藍心琳家吃到了豐盛地道的地方菜,出事之後,錦天行第一次感覺到家庭的溫馨,親人的關懷。藍心琳一家其樂融融的情景讓他想到了自己的父母,為了不讓父母擔心,他至今沒有將發生的事告訴父母。錦天行喝了一點酒,帶著微醉走出了藍心琳的家門。滿腔都是恨意,要不是突發異邊,他和羅伊組成的小家庭也會幸福美滿,老爺廟水域神秘莫測,沒有具體的目標,他只能將全部的恨意集中到宗天集團身上,就算不能將宗天集團打敗,也絕不能讓你好過。
錦天行並沒有急於回到賓館,他需要調節一下自己的心情,他不能將個人情緒帶到行動中來。一個人漫步在街道上,微風扶面,帶來絲絲的涼爽,讓他感覺很舒服。等到心情逐漸平復下來,他才往賓館走去。
回到賓館剛剛坐下,就有人敲響了錦天行的房門,他以為是賓館的服務人員,衝著門口喊了一聲,“我不需要服務,你快走吧,”敲門人並沒有離去,繼續敲門。這是誰啊?錦天行有些惱怒的走到門口,開門一看,門外站了一個陌生人,四十歲左右,一身高檔西裝,文質彬彬的打扮,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一雙眼睛炯炯有神的盯著錦天行。
“請問你是?”錦天行的記憶力不錯,他並不記得見過此人。
中年人伸出了手,說道“錦先生您好,我是宗天集團的首席秘書,我受宗闊先生的囑託特來拜訪錦先生。”
實在是太出乎意料了,想不到宗天集團這麼快就找上門來,要知道他住進賓館還不足一天,宗天集團似乎對他的一舉一動都瞭如指掌,他們的計劃還能成功嗎?
中間人微笑著說道,“錦先生,你就打算讓我的手就這麼伸著嗎?”
錦天行這才伸手和中年人握了握手,將中年人請進房。不足半分間的時間,錦天行心中已有了對策,這人大概是來試探的,不能讓他看出破綻。
中年人坐下之後,錦天行問道,“請問先生貴姓,不知先生深夜來訪有何貴幹。”
“我免貴姓楊,錦先生稱呼我為楊先生就好,我深夜來訪是想就合作事宜商討一下,我們集團想要和貴公司建立密切的合作關係。”中年人不緊不慢的說道。
錦天行冷哼一聲,開門見山的說道,“我看未必吧楊先生,我今天早上剛從警察局裡出來,你晚上就找到了我的賓館,我想這不會是巧合吧,不是你們派人跟蹤我,就是受到你們警察局裡‘好朋友’的特別關照。有什麼目的不妨直說,不要拐彎抹角的。”
中年人面不改色微微,依舊微笑的說道,“錦先生不要生氣,我們怎麼會派人跟蹤你呢。我們宗總喜歡結交朋友,關押你的警察局恰好有一位我們宗總的好朋友,透過他我得知了您的下落。這位朋友可不是隨便就能請的動的,更能說明我們宗天集團對您的誠意。”
中年人的涵養讓錦天行沒有了脾氣,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楊先生只是一個秘書,代表不了宗天集團。錦天行認真的說道,“楊先生,我們開啟天窗說亮化吧,你們宗天集團並不像是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你們在背地裡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