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對權博做什麼,只是對權博頭上的傷和耳朵進行了治療,也只給開了這兩樣的藥方。
“兩種傷藥各一瓶,六貼藥,六天的量,共二十六兩。”崔東州說著,繼而想給雲夏科普下有關權博後腦的事。
但是不等他解釋,雲夏蹙著眉頭說:“開刀需要多少錢,後續治療要多少,給個實數。”
不用崔東州的科普,雲夏也知道權博的情況,明知她手頭上有二百兩。卻只給開了小傷的藥。明著就是告訴她,這二百兩還不夠。
崔東州略一思考,搖著頭說:“這個沒辦法預料。得開了刀才能知道腦內的具體情況,能一次性清理乾淨最好,要是有些殘留和意外就不好說了。後續治療則是以恢復程度,和傷口癒合程度來衡量,這跟患者的體質也有很大的關係,沒有個準數。”
滿星拉了雲夏一把,小聲地說:“我們沒錢啊。那頭熊才賣了五十兩,分了一些給離開的人,還要買工具。那兩條鯊魚。我估計著賣光也才十兩,這幾帖藥就要二十六兩……”
不等滿星把話說完,雲夏噴口水了,驚叫道:“什麼?熊才賣了五十兩?少說也得有一兩百吧!那四肢熊掌就不止五十兩了。你們怎麼賣的?還有什麼那兩條鯊魚賣光也才十兩啊!光三條魚的魚鰭。魚翅的原料呀!怎麼都不止十兩了!”
雲夏太震驚了,滿星也震驚了。當然,兩人震驚的方向不同。
以滿星小井市民的認知,二十六兩那簡直是天價了,這藥貴啊。但對雲夏來說,這很正常,讓她吃驚的是那熊,那鯊魚。怎麼就值這點數啦?
滿星結巴道:“熊,熊有那麼貴的?”
雲夏一把扯住了滿星。“走,賣給誰了,問清楚了,我們不賣了,哪個奸商敢開這樣的數啊,你們也是傻的,怎麼就賣了呢!”
崔東州說:“昌家的熊原來是你們賣的。不用去找了,你們是討不回來了。”
不用雲夏問昌家是哪家,好事的旁人就向雲夏和滿星科普了昌家的事蹟。
昌家那是城裡有名的惡霸,父子都是仗勢欺人的貨,惹不起,只能躲著。
要說昌家少爺在城門口攔人買下的那頭熊,這事在城裡不是新鮮事了。
眾人都笑賣熊的人不識貨,不懂價。
聽著這些話,滿星才知,何止是賣便宜了,簡直就是送人了呀!
對上雲夏憤憤的目光,滿星忙解釋:“我不知道,那天又不是我去賣的。當然,熊的價格,我們事先討論過了,我們……我們覺得五十兩還好,林大夫也說五十兩也可以了。”
“感情,是你們給人家的價格啊!”雲夏怒了。好好的熊啊,明明是筆大收入,結果,結果,氣死人的!
雲夏想指望這些鄉巴佬是指望不上了。
頭痛,頭真痛!
估計這時候回去,那鯊魚就不用想了,回去也晚了。雲夏失敗就失敗在她太過高估了這群鄉下人了,事先沒參與進去,真是糟蹋了一堆好貨啊!
別的不用說了,雲夏將二百兩銀票都拿了出來,交到了崔東州的手上,“藥錢,剩下的給裡面的哥哥治病,過幾天我還會再來。”
看清兩張銀票的面值,滿星瞪大了眼,“這這,這些錢,你哪來的啊!”
說話的功夫,崔東州重新把權博的傷給包紮好了,夥計也把藥抓齊了。
雲夏問一直很安靜的權博:“能走嗎?”
權博說:“可以。”
“那就走吧。”雲夏接過了藥,不管滿臉驚恐的滿星,她現在急著回林大夫那裡,看他們把鯊魚賣得如何了。
雖然知道可能晚了,但云夏不見棺材不掉淚,打算過去看看。然後她得跟林大夫談些事。
雲夏剛離開,崔大夫走了出來,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