灸亣镸荖家嫡派子孫,作為前掌門的兒子,他們只要站出來說一句,那些追殺就可以結束,那些慘劇就可以避免,而她變成魔了的爸爸的勢力也不會如此壯大。灸舞他們該死!
柳佩擦了擦眼淚,手微微握成了拳頭。為什麼會這樣?世上這麼多的男孩,為什麼她偏偏喜歡上一個疑似灸舞的丁小龍?如果她不是喜歡上了丁小龍,她會殺了他嗎?如果會的話,那她和爸爸、和康成這些魔化人又有什麼區別?不,她不會隨便殺人的。如果不曾付出感情,那她只會努力去求證丁小龍就是灸舞;可現在,事情反過來了,她在找尋各種各樣的理由,又忽略各種各樣的徵兆,去讓自己相信,丁小龍不是灸舞。她苦笑了一下。如果丁小龍真的是灸舞,她還能殺他嗎?她逼著自己去回答這個問題。她看向了灸舞微微起伏的胸膛。其實,現在要殺掉灸舞真的很容易,拔掉那些輸液針,再掐住灸舞的脖子,連異能都可以不用,灸舞就會無聲無息地死去了。她的仇就……報了?她突然驚醒了,她被自己嚇了一大跳,她在想什麼?她剛剛想殺小龍?她不會也成魔了吧?不!她不能這麼想了,不能再看著丁小龍聯想灸舞了,她會走火入魔的!她要盯著東城衛,對,盯著他們,看他們怎麼搜救灸舞,只要盯著他們,她就有機會找到真正的灸舞!她暗暗下決心,一定要找到灸舞,只有找到灸舞,才能洗刷掉對丁小龍的嫌疑,她也才能沒有顧忌的去愛。可惜的是,她從始至終,都沒有想到,如果丁小龍不是灸舞的話,身為異時空的他們還能相愛嗎?
修按照慕容莎的約定來到了一個咖啡館,兩人卻都沒有發現不遠處正有人在盯著他們,那個人就是康成,只是穿著一件很奇怪的黑色長風衣。康成在慕容莎一來到金時空就盯上了她,當他看到修坐在了慕容莎面前時,他露出了一絲冷笑。等他們都坐定後,康成換了一個更靠近他們的座位。
“呼延覺羅·修?鐵時空首席戰鬥團東城衛團長?”慕容莎盯著修說。
修點點頭:“請問閣下是——”
“時空總盟特派員慕容新蕻·莎。”慕容莎說著亮出了慕容豪給她的令牌。
修不動聲色地問道:“特派員?時空總盟為什麼要派特派員來?”
“哼,為了你們鐵時空的盟主灸亣镸荖·舞。”慕容莎把慕容豪要她暗中打聽的叮囑忘到了九霄雲外,她向來就愛直來直往,做事也喜歡光明正大。
修皺起了眉頭:“我記得總盟主曾任命我們東城衛為唯一合法搜救我們盟主的部門,也曾警告其他部門和個人都不得以任何名義插入此事。”
“我們是不想插入這事。但灸舞是我的表弟,你應該知道吧?”
修冷冷笑了笑。
“作為他的家人,我應該可以關心關心這件事的進展吧?”慕容莎說道。
修不屑地說:“盟主的家人?特派員又怎麼回事?時空總盟就這麼公私不分嗎?”
慕容莎皺起了眉頭:“我們得到了一些情報,讓時空總盟不得不派出特派員調查這件事。我們不會干涉你們搜救灸舞,只要你們是真的在搜救。”
“真的搜救?”修有些心虛,他看著慕容莎,想知道他們到底查到了一些什麼,“你們要調查什麼?”
慕容莎素來不懂拐彎抹角,於是單刀直入地說:“我們懷疑,你們東城衛以搜救為名,實則將灸舞扣在了金時空。”
修把一口咖啡全都噗了出來,還弄到了慕容莎身上。他忙拿出紙巾要幫慕容莎擦。
慕容莎高傲地搶過紙巾自己擦了起來。
修嗆得咳了好幾聲:“我說,小姐,這樣的情報你們從哪裡弄來的?”
“這個不用你操心。我不怕你知道,就是要查得光明磊落,也不怕打草驚蛇,讓你轉移了灸舞。我相信,我一定會找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