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很快要自立國號,燕北羽要忙的事情也多了,只是囑咐了她不許隨便出去,便在書房起早貪黑的忙碌起來燔。
至於回折劍山莊的事,謝詡凰一直持反對意見。
他要到前線領兵出戰,龍靖瀾也要主理江都總兵的事務,所有人都有忙不完的事,唯有她閒得無事可做窠。
她理解他的用意,卻也更想盡自己一份力幫助他,但燕北羽卻一直決然反對,非要開了春送她去折劍山莊陪師公。
入夜,燕北羽從書房回來,見坐在房中的人正在仔細地擦拭著一直擱置在房中的龍吟槍,沉下臉道,“半月之內,別想動這些東西。”
雖然已經出了月子,但要完全恢復了起碼也得好幾個月,這哪是能動刀動槍的。
謝詡凰將擦拭好的龍吟槍掄著一揮,指著他道,“去折劍山莊的事,咱們拳腳上定輸贏,我輸了我就去折劍山莊,我贏了你就得讓我留下。”
“我不跟自己的女人打。”燕北羽自己斟了茶,沉聲說道。
“那就當你認輸,答應我留下了。”謝詡凰狡辯道。
燕北羽恨恨地咬了咬牙,瞅著她道,“我看,你不是手癢了,你是皮癢了是吧。”
他根本不會讓她贏,可現在也不是讓她沾這些兵刃的時候。
“應,還是不應?”謝詡凰固執地問道。
“再跟我討論這種不可能的問題,明天就讓人把這破銅爛鐵給你扔了。”燕北羽瞥了一眼她手中寒光冽冽的銀槍,道。
“你敢,你敢把它扔出去,我也把你扔出去。”謝詡凰挑眉道。
燕北羽擱下茶杯,將她手中的銀槍取了過去,放回了兵器架上,“大冷天的,拿著這麼冷冰冰的東西,手都涼成什麼樣了?”
他回身在她身旁坐下,給她搓著冰涼的手,看到她指尖好些個小小的針眼,皺了皺眉。
“手上怎麼了?”
“我想跟孫嬤嬤學學女紅的,不小心手上紮了幾下。”謝詡凰道。
對於女紅,她終究沒有太大的天賦,但也想學出來,將來若是再有了孩子,能自己做給他穿的衣服帽子,別有一番趣味。
“我還沒窮到連個給你做衣服的人都請不起,碰這些東西做什麼?”燕北羽說著,執著她的手心疼地吻了吻。
“這也不讓做,那也不讓碰,我就跟個廢物一樣天天吃了睡,睡了吃?”謝詡凰沒好氣地跟他抱怨道。
“那樣也沒什麼不好。”燕北羽笑語道。
他並不需要她做什麼,只要她安好在他身邊,心中有他,便夠了。
“你讓我留下,我跟師姐在一起,不在明面上露面,幫她出出主意就行。”謝詡凰一臉懇切地朝他說道。
“這些事你不需要操心,你只要操心我們倆的事兒就夠了。”燕北羽道。
“我不就是因為怕你一個人顧不過來,才想留下來幫忙的,你還這般不識好歹。”謝詡凰忿忿不平地說道。
“你師公年歲也大了,你就去安心陪著他,順便也休養身體,等著我去接你就是了,外面這些事,不必操心。”燕北羽固執著自己的意見,不肯同意她的要求。
“可是……”謝詡凰一想到,江都如今的處境,哪裡能安心走了。
“聽話。”燕北羽道。
“你太霸道了!”謝詡凰說著,看著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顏,又忍不住吻了上去。
燕北羽薄唇微揚,很是享受此刻難得的溫情,每每看到她在自己身邊,總覺得是一場夢境般不真實,這一生還能找到她,擁有她,是他何等的幸運。
謝詡凰知道再怎麼說,這個人也不會答應,想到折劍山莊還藏有許多醫術,和師公一些精通醫術的江湖朋友,也許自己能去找到治好他眼睛的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