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們打獵打的好好地,跑來這麼偏僻的死角做什麼?這裡一面就是山體,連一隻飛鳥都沒有!來這裡打獵?鬼信?”
滿月說著自己都忍不住輕笑一聲,這就是所謂的自尋死路。
“你——你少在這裡危言聳聽!你這個小jianren最會的就是顛倒黑白,胡言亂語!”令狐捷吃過滿月很多虧,眼見自己要說不過她了,不覺看向一旁一直沉默的林一東合。
林一東合此刻眼底氣息卻是出乎尋常的沉穩冷靜,令狐捷不覺有些失望,還以為能看到林一東閤眼底的殺氣呢,如此一來,他若要動手也就多了信心。
令狐捷真是多一刻也不想看到令狐滿月活在這個世上了。
可林一東合此刻的態度卻讓他看不明白!
滿月眸子掃過三人,面容清冷淡然依舊。
令狐捷跟在林一東合身邊這麼多年,看到的始終是林一東合的表面。
林一東合如此小心卻疑心重的人,怎麼可能輕易被別人看懂他的情緒波動,令狐捷太天真了!
眼見林一東合不表態,令狐捷也不是傻子,遂想到了在劉孟良身上找突破。
“孟良兄,你如何?”
劉孟良卻是蹭的一下從地上彈了起來,睜大了眼睛看向自己手背上密密麻麻的銀針。
“令狐滿月!這銀針有沒有毒!你快說!有沒有毒!”
劉孟良失控的喊著。
昨兒才出了下毒的事情,劉孟良自然是說不出的害怕。這銀針刺在手背上只是刺痛,可如果萬一有毒的話,他豈不是危險了?
劉孟良也見識過滿月的手段,現在想起來當時在侯府被戳瞎了一隻眼睛的令狐子璐,劉孟良還覺得心有餘悸。
滿月卻是一臉無辜的表情看著他,
“什麼銀針?我不知道。”
“你——你個saoba星!少在這裡裝無辜!明明就是你!這裡除了你沒有別人!難不成還是二殿下和令狐兄害我?”
劉孟良一邊喊著一邊檢視自己的傷勢,好在只是滲出了一些血跡,沒有發黑發紫的跡象。
“那你說說我為何要害你?理由呢?”
滿月不屑的嗤了一聲。
劉孟良順著滿月的話就說了下來,
“還不是因為我見到你這個狗屁女官不下跪,你心中不服,你——”
“好啊,劉孟良,竟敢將皇上親封的六品女官說成是狗屁,原來是真正不服氣的人不是我,而是皇上!”
一番唇槍舌戰,劉孟良被滿月說了個啞口無言,還要擔上一項大不敬的罪名。
“這——二殿下,令狐兄,不如在這裡就將這個saoba星解決了!永絕後患!”
劉孟良說著朝林一東合、令狐捷使了個眼色,二人的臉色卻是同時一凜。
不遠處,馬蹄聲陣陣,清涼女聲緊跟著響起,
“劉孟良!你給我解釋一下,何為狗屁女官!還有,你要如何跟二殿下以及令狐捷解決了令狐滿月這個六品女官?”
清冷女聲孤傲寒冽,不帶一絲情感波動,帶著絲絲冷嘲寒氣,一時間,剛才還張牙舞爪的劉孟良頓時偃旗息鼓,不可置信的看向朝這邊策馬而來的欣妃——尚墨欣。
欣妃此次並沒有隨皇上一同出行,可因為昨兒的事情,欣妃昨晚上收到書信,今兒午時剛剛趕來。
看到欣妃趕過來,滿月瞬間明瞭是誰通知了欣妃。
林一東曜一定是不放心她,再加上他心知肚明滿月不會輕易亮出暗處的隱衛,那等於在林一東合面前徹底亮了底牌,所以找到尚墨欣,是最可靠的一步。
尚墨欣的話,皇上總會相信個八成。
劉孟良自然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