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短短兩句對白中知道了第三者的身分。
“我只是在想事情,和傷口無關。”他也沒心思管傷口疼不疼。“護士小姐,麻煩你替我看一下睡在我左手邊長椅上的小姐——”他沒辦法看到她的情況,整夜腦子裡只浮現一張哭得慘兮兮的睡顏,加上她隱隱約約的吸鼻聲,更加重了他的煩憂。
“噢,她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白衣天使繞到床的另一邊,藉著暗黃的床頭小燈,撥開花漾微覆在臉上的薄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