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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五一十說了個明明白白,包括千字帛洩密一事和前兩天被黎司的手下殷十三包圍一事。

“知曉千字帛秘密的人屈指可數,我所知道的的人當中不可能有人會洩露風聲。”容軒的話語裡充滿的不安,“現在黎司也知曉此事,恐怕還在懷疑此事的虛實,所以未曾上報景國侯,不然那日來劫我和顏都的,就該是景國侯的禁衛軍了。可他為什麼忽然對千字帛感興趣了?就連我都一直以為那只是個傳說罷了。”

無涯道:“景國侯生性好戰,他雖謙稱自己為侯,但臨都境內無人不知他想要一統臨都的心思。他年逾六十,膝下三子,如今連末子黎司也已經二十歲了,他卻遲遲沒有立嗣的想法。”

“你是說,”容軒皺起眉頭,“黎司想要得到千字帛,進獻給景國侯,好讓景國侯立他為世子?”

無涯聳了聳肩:“這只是一個猜想。想來黎司也是得到了確切的訊息,不然,怎麼可能冒著與容國對立的危險準備來劫你。”

“是誰洩露了千字帛的風聲”又是這樣的死衚衕,容軒無比痛苦地揉了揉太陽穴。

“我送顏都回臥房,他傷剛好了不久,還是多休息著更好。”容軒道。

“容軒,”無涯攔住他,略頓了頓後皺眉道,“你曾經說,顏都潛在景國長達三年是嗎。”

“是。”容軒隨口答道,隨即腳步頓住,不可置信地看著無涯,笑道,“誰都有可能,除了他。”

“憑什麼。”

“憑我信他。”

無涯不知怎麼的心裡一陣酸意翻湧上來,脫口而出:“是憑你信他,還是憑他依舊對你有所留戀?”

“他對我,只有忠君一念。”

白日裡豔陽高照,初春難得的好天氣,容軒一身茜紅的衣衫,融在春日裡,像極了初綻的啼血杜鵑。

入夜後看著另外三人臥房的燈一盞盞熄滅,容軒一個人憑欄望月,低頭對上的,正是顏都的臥房。山莊中本就只有他們四人,白日裡還有鳥兒的啁啾聲,入了夜真是寂靜的讓人心無他念。剛到亥時,夜風吹過,容軒忍不住一陣哆嗦,拉緊了衣襟,看地上月華泛起一片白霜。

正覺得無趣想回房歇息,對面傳來了木門吱呀開啟的聲音。裡面躡手躡腳走出一人,水藍色的衣衫,正是顏都。

容軒心裡忽然有了惡作劇的念頭,躲在柱子後面想嚇顏都一跳,耳邊的腳步聲卻是漸行漸遠。容軒轉頭望去,顏都正邁步往莊外走去。

顏都從來不是行跡古怪之人,今日走起路來卻特別奇怪,躲躲藏藏的,好像是在介意什麼。容軒小心翼翼跟在後面,一路隱蔽著,只是顏都水藍色的衣衫幾乎就融進了夜色裡,險些幾次跟丟。

走了快有兩個時辰,容軒只能約莫猜出是在往東北方向走,具體卻不知道是在什麼位置。又是三刻,黑暗中總算能夠看到一絲光亮,等分辨出眼前事物的時候,容軒不禁吃了一驚,自己跟著顏都不知何時已經進景國都城市井。

容軒緊跟著顏都在市井中穿來穿去,道路越來越寬,要找到能夠隱蔽的地方越來越難。顏都在一處燈火通明的城樓大門前停下,與那守門的人交談了幾句。距離隔得太遠,容軒聽不清楚顏都講了些什麼,指尖那守門人向顏都一禮,揮手忙命旁人開門讓顏都進去。

顏都進入城樓之後,容軒抬頭望向城樓,大門之上,赫然寫著三個大字:

景王宮。

作者有話要說: 下午準備發文的時候 更新文章的頁面一直出故障 所以拖到現在才發 嗯

寫到現在,真的覺得寫文是非常非常寂寞的一件事情。一個人寫下來,一個人敲鍵盤碼進電腦,一個人偏執地在那裡看寫的句子。有時候很想把故事寫下去但是沒有什麼靈感,面對著電腦手指放在鍵盤上能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