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站著也不是那麼回事,走吧,回宮去。”說著就牽過二人想帶他們入宮。
容軒向她擺了擺手,指了指裡面道:“姐姐不急,接我們的人來了。”
子君和容敏朝城門內看去,原來是方才返回宮中的原嵇山引了人前來迎駕。原嵇山料想到王后會來,也不驚訝,從容地一敬道:“臣,原嵇山見過王后娘娘,微臣是來引容世子和敏郡主入宮的。”
子君冷笑一聲:“原大人辦事怎麼這樣拖沓。若是能早些辦得妥當,哪裡還需要本宮跑這一趟?”
“下臣知罪。”
衛王后袖子一拂,上了鳳鸞駕。原嵇山走過來弓身請到:“請二位殿下上輦。”許是方才冒犯了的緣故,原嵇山時不時偷偷瞥一眼容軒,生怕他還在為剛才一事記恨自己。容軒上輦前略作停頓,恰好撞到原嵇山正抬頭偷偷看向自己,慌張的原嵇山忙一拱手遮住自己的臉。
容軒笑道:“是殿下還是郡主?”原嵇山聞言,把頭埋得更低了。
容敏還是更喜歡騎馬,於是打馬慢行,跟在容軒的步輦之後。
原嵇山遠遠地領在前面,流芡跟在步輦旁小聲向步輦裡的容軒問道:“世子殿下,現下怎麼辦?”
容軒輕聲回道:“無論如何,都要先見到顏都再說。”
作者有話要說: 到了衛國新的人物就多起來了。。。大家快點一起出來鬥地主啊。。。
☆、衛宮
衛國上下從衛涼起到朝堂各大臣,都不是省油的燈。
接見時衛涼雖是一口一個“內弟”叫著,言語間卻是沒有多少親近的意思,朝堂之上任由朝臣們冷言冷語,尷尬之時自己又故作好心地替容軒解圍。
衛涼說的違心,容軒也就答得敷衍。
“啊,對了。”臨退朝時,衛涼忽然說道,“三日後是衛國獨有的紅墨雪梅盛開的日子,按照慣例,孤要在梓林苑裡設宴賞花,再者也藉著這個機會,好正式為內弟接風。”
“容軒謝陛下好意。”
兩人皆是笑著,各自心思不一。
剛回了宮內暫住的殿室,忍耐許久的容敏就爆發了,進門時就是用踹的,進了室內怒氣更是愈演愈烈,容敏的貼身侍婢琥珀忙追上去勸阻。
容軒料到她會有這樣的反應,一個人安然地在坐在椅子上,流芡也見怪不怪,淡定地替容軒斟茶。內室裡一連串乒零乓啷的聲響,容軒開始有點擔心衛涼給準備的東西夠不夠容敏摔的。
良久,容敏大概是在內室折騰夠了,怒氣衝衝地走了出來。
今日為了受朝臣拜見,容敏難得地穿上了端莊複雜的禮服,現下華貴的禮服已經不知道被她脫在內室的哪裡,頭上的珠花也都盡數取了下來,整個人就像個炸了毛的公雞,還是會下蛋的。
走到容軒身邊,容敏捏拳一錘桌子就開始繼續發飆。
“衛……”
“呀——!”
“那個賤……”
“噢——!”
“他有什麼好……”
“耶——!”
“的,他憑什麼……”
“喲——!”
“成那個樣子?!我堂堂容國郡主,不遠千里跑來衛國,不是為了來被他那個……”
“哎馬——!”
“蛋羞辱的!”
容軒一個眼神,流芡就開始及其配合地在容敏破口大罵的時候各種怪叫,壓住了容敏失控之時大放的厥詞,容敏聽了心裡更加惱火,跑過去揪起流芡吼道:“流芡,本郡主罵個人你老消我音是想鬧哪樣?!被你叫的我自己都聽不到那些重點詞了!”
流芡只是笑著,容軒抿了口茶對容敏說道:“老姐,小心隔牆有耳。”
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