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隻應該快回來了。
翌日天矇矇亮,沈兮便起床練劍,到了竹林他見著了果園和茶園中忙活的小身影:「不對不對!你要鍛鍊用藤蔓摘香橙!再試試!」
小獸「唏律律」了兩聲,但大概他的確在感悟術法方面比較苦手,藤蔓不是彈飛,就是把整棵樹拔掉,當藤條不受控制拔起一個香橙樹時,圍觀的崽崽們都驚呆了。
「快放下!快冷靜!小犄角別鬧了啊啊啊!」
腓腓捂著嘴,滿臉驚愕。
「啊?!不行了,我控制不住我自己了!快來按住我,誰來給我一拳頭唏律律!!」
小嗷嗚扔掉果子撲上去,甩出八條小觸手捲住小樹往回拽,生怕藤條將香橙樹給一下子扔飛了。
「快幫忙!誰去按住小獸,快過來,我要抓不住啦哎呀!!」
「哦!」
幾隻崽崽兵荒馬亂,路過的小狼狗嚇懵了,「咕咚」嚥下口牙膏沫子,臉頓時扭曲:「嘔……咳咳……你們在幹嘛?!弟弟要暴走了?」
劍招第一式打不出,沈兮樂不可支,捏著額頭笑的不行,「哈哈哈。」
這場危機十分鐘才算是結束了,小崽崽一個個灰頭土臉,小獸最悽慘,被人為劈了個叉:「唔,唔,可以放開了,我冷靜下來了,呼呼呼,好險啊,真的超危險……」
「你沒事吧?」
「沒事。」小獸就是韌帶疼的厲害,兩隻後腿顫巍巍的。他抖了抖身上的鬃毛抬頭一瞧,臉頓時煞白一片,蔚藍的大眼睛湧出兩顆淚珠:「我,我竟然將果園毀成這樣……」
「沒關係的,你也不是故意的,寮長不會在意的。」
「對不起。嗚……」小獸無地自容,小夥伴都修習的很好,又是隻有他一個搞不懂這些,對力量的掌控那般薄弱。這裡每一株花花草草都是家人的心血,都被他毀掉了。
傷心嗚。
沈兮不能旁觀了,他無聲走來抱起小獸:「哭什麼。」
「寮,寮長……」
看到寮長,小獸的淚湧的更兇了,他快將腦袋埋進地裡去了:「我,我毀了果園嗚……」
「寮長,是我的錯,是我讓小獸用他還沒靈活運用的力量都是我的錯!」小壽神走上前,背著小手,繃著小臉兒,也要哭不哭,「寮長罵我吧,不怪小犄角。」
「是我!是我提議的,寮長罵我罰我吧。」
「我,我也有份。我沒阻止。」
幾隻崽崽一個個勇敢站出來,為了小夥伴,他們將鍋攬在身上:「寮長,不關小犄角的事。」
沈兮一個個瞧了一眼,被逗樂了:「我看上去像是個壞人。」
「呃……」
幾隻小崽子一臉英勇就義的小表情徹底繃不住,小嗷嗚撓了撓頭,訕訕地笑了:「寮長,我們馬上就收拾好,下次肯定不弄壞公物了。」
「沒關係。」沈兮彎著眉眼,眼中閃過一絲懷念,「我知道你們不是故意的。」
「不要自責,好好練習,你會變強的。如果認為自己做不到,可以先用小草替代藤條或者樹,掌控不了那麼多力量,就從一棵草開始,你可以做更細緻的工作,懂了嗎?」
如醍醐灌頂般眨了眨眼,小獸抽噎著點頭。
「我知道了。」
沈兮笑道:「嗯。你把這裡恢復成原樣吧,好好照顧這顆樹,落下的果子隨你們安排。」
「嗯!我一定恢復成原樣!」小獸心下鬆了口氣,找到了補救的辦法。
沈兮轉身離開去練劍,幾隻崽崽湊過去。
「我幫你!」
「這是我們一起弄亂的,不是你一個人的問題,我們也得動手!快,大家一起做效率高!」小壽神不給小獸反駁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