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知道男人的心理,一般男人最煩女人羅嗦了。想想自己已經一心一意地跟了他,管他什麼錢,花吧,就到銀行將餘下的貸款還清了。
王風有房子的鑰匙,開啟之後,一個女人的身子就撲進了自己的懷裡,一聞體香,就知道是趙彤無疑了。
“怎麼了,這麼大人了還哭鼻子?”王風摟著女人,在她的臉頰輕擦自己臉頰時有些溼,這才判斷趙彤剛剛哭過了。
“誰哭鼻子了?”趙彤不承認自己的軟弱,但是兩人就這樣摟抱著走進房間後,趙彤還是顯露原形,在柔和的臥室燈光下,趙彤的眼睛紅紅的,似乎是剛剛哭過。
兩人躺在床上,女人柔若無骨地趴在男人肩窩處,說起了晚上事情的經過。
“跳支舞而已,沒那麼嚴重吧?”王風有些疑惑地問。
“沒那麼嚴重?你當然不知道了,這人最好色了,我的一個姐妹就因為跟他跳過舞,跳來跳去的兩人就跳到床上去了。有些事情就是這樣,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上床之前,男人許諾給她很多好處,那姐妹想想也是,跟誰睡不是睡,何況他還是高官,總不會讓她白陪睡吧。就這樣,那姐妹成了他的情婦。後來她房子有了,車子有了,還當上了製片人,全臺最年輕的製片人。可是她喜歡主持欄目,她的夢想是讓所有觀眾都為她的美貌傾倒,所有男人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成為她的裙下之臣。而成為播音是成名的捷徑,這次就是她接我的班。在副臺長打電話之前,她給我打電話,問我用不用她去跟馬書記說一聲。我當即拒絕了,這都是有代價的。”趙彤說道。
“啊,這麼卑鄙?”王風立時不笑了。
“這就是權利,權利有些時候就如一根魔杖一樣,魔杖可以給你變來金錢,魔杖可以給你變來美女,魔杖可以掌握他人的命運,魔杖可以讓一個人卑躬屈膝,任人踐踏那點可憐的自尊,魔杖可以把白的說成是黑的,把黑的說成是白的,這就是權利魔杖的魅力。你說說誰不喜歡魔杖?我那個姐妹是一個多清高的女人,最後也倒在了魔杖之下,沒有成為萬人迷,卻成了魔杖的奴隸,實在是有些可悲。你想想如果馬鋼不是S市的市委書記,我那位長相漂亮嫵媚的姐妹會跟他?一個普通的老頭子,有什麼資格擁有那樣年輕的美女。就在前不久,那個姐妹還找了我幾回,要介紹我去參加這位馬書記的飯局,說飯局好聽點,其實就是領導想單獨召見,單獨召見會有什麼好事?最後被我直接給拒絕了。現在看來,我那位姐妹竟然甘願做起了皮條客。唉!”說完,趙彤深深地嘆息一聲。
王風這才相信這一切都真真切切發生在自己身邊的,對趙彤說的這些他也理解,但他不願意去將官場上的那些骯髒的隱晦的東西拿到大面上來說。儘管對於官場他知之甚淺,更沒有經歷過那些明爭暗鬥爾虞我詐你死我活的爭鬥,這不等於他就不懂。他是軍事學院的高材生,是運用韜略的高手。正是憑藉著聰明的頭腦以及對人性的深刻了解,當初才主動為麻書記出謀劃策,化解危機。論起揣摩人性來,王風自認是高手中的高手,一個當過殺手的人,刺殺之前,要認真地瞭解目標生活工作的環境、目標的個性、身世、行為習慣等等。因此,在揣摩人性上,連麻書記都不得不服他。
聽完趙彤說起這一連串的事,王風才徹底明白馬鋼到電視臺去根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順我者繼續工作,不順我就略施懲戒,讓你看看我馬王爺有三隻眼。由此可見趙彤那個所謂的姐妹也是蛇蠍心腸,在對趙彤的事上絕對沒安好心,可是王風不想說出來,那樣會令趙彤受傷,被好姐妹從背後下黑手可不是什麼好事。王風也算是知道了馬鋼這個政治流氓的險惡用心,細想想,如果沒有自己這個神秘男人做趙彤的依靠,趙彤這朵粉嫩的鮮花早晚難逃馬鋼的蹂躪。這也讓王風更加警惕起來,自己的女人個個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