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正清俊美的臉離我只有不到零點零一公分,他的鼻尖甚至抵到了我的臉頰,微微開啟的薄唇停在我嘴角上空,那是一種即將觸碰卻未觸碰的迷離狀態。
四周很靜,彷彿能感覺到輕嵐從遠山飄開,水蜘蛛在靜水上徘徊。著蠟燭的圓光,夜蛾作可憐的迴圈舞,我突然明白,自己就是那可悲的夜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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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故事到這裡就結束了麼?怎麼可能,可惡的小曹曹玩星正濃!!可憐的小哲哲可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