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告訴我,他媳婦兒懷上了,他要好好請我這個大恩人喝一頓大酒。
老曾約我第二天中午放學去我們濟城最好的飯店等他,我到的時候,就看到包間裡已經坐了不少人。老曾、腹部還異常平坦的大紅、丁老袍,甚至連佟教授、小雯這些人都來了,還有幾個我不認識的老頭兒,想必是老曾的同事了。
我們一起十來個人坐在一起,不停給老曾灌酒,老曾那幾個同事打趣說,老曾這是老當益壯,一輩子沒娶媳婦兒,這才住一起,車票都沒買呢,就把孩子先整出來了,真是厲害。
我無心聽他們說黃色笑話,偷眼去瞟小雯,就看到小雯害羞的朝我望過來,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撲閃撲閃的,她今天穿了一件長長的呢子大衣,戴了一條格子圍巾,襯的脖頸雪白雪白的,臉上讓寒氣一衝,紅撲撲的,嬌俏異常,十分美麗。
在某個瞬間,我竟然看呆了,連老曾叫我我都沒聽到。
邊上幾個老頭兒又來開我玩笑,說什麼風水大師也有七情六慾,這不被人家姑娘給迷上了,老曾也衝我歪嘴斜眼的怪笑,我反應過來,囧的不行,一張臉騰的就紅了。
老曾說:“我這幾位老友聽了你的事後,非常感興趣,也想老來得子,想您給他們挪挪祖墳,看小大師你接不接這個業務。”
為了掩飾窘迫,不敢再多話,只能滿口答應下來,把一幫老頭兒可激動壞了,說要整出孫子帶叔子的喜劇了。
這頓酒喝了兩個多小時才喝完,一群人都喝的醉醺醺的,散場的時候,我本想過去跟小雯說兩句話,卻又非常不好意思。小雯離席的時候,主動讓我送送她,我高興的出了包間,小雯的房間就在飯店樓上,我呆呆的跟著她進了電梯,上到樓上,心裡有萬千疑問,卻不知該怎麼開口。
小雯開啟門後,把手甩到身後,突然扭過頭來衝我一笑,她美麗的笑容如此動人,竟讓我看醉了,小雯衝我道:“要不要進去坐坐?”
我一呆,本能的說:“好啊”
小雯衝我壞笑,我走了進去,她隨手關上了門,房間裡開了地暖,溫度非常高,我一進去就渾身燥熱的不行,出了一身的汗。
小雯一張雪白粉嫩的臉粉撲撲的,看著異常美麗,她脫掉外套,露出毛衣下高聳的胸部和挺拔的身材,亭亭玉立的站在那裡,衝我笑道:“傻瓜,快把外套脫了呀,你都出一頭一臉的汗了!”
我連連點頭,把外套脫下來,小雯接過衣服,幫我掛好。
她又給我倒了熱茶遞給我,見我一直傻站著,把我拉在床邊上陪她坐下,說:“才兩個多月沒見,我們的風水小大師變傻不少嘛,見到姑娘都不會說話了。”
我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小雯說:“聽說你有事兒要問我,都不知道怎麼開口了麼?”
我這才冷靜下來,其實我對小雯有許多疑問,一直想找她問清楚,卻苦於沒機會,這次難得能見上,竟然被她的美麗所驚,忘了正事兒了。我深吸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問她道:“那天晚上,我們都被趙廷如佈下的大陣給困住了,你在樓道里失蹤後,被他們抓到哪兒去了?”
小雯說,她下到樓道下面,就是一條無比黑暗的長廊,她一直奔跑,想跑到長廊盡頭,卻怎麼都跑不到。就在她驚慌失措的時候,就看到黑暗中飄過來一個白袍男子,正是趙廷如,他一掌就將她打昏了過去。
等小雯再醒過來的時候,她就發現自己躺在一個黑暗的屋子裡,在她周圍,都是輕紗薄帳環繞,她努力睜開眼睛,頭疼欲裂,就看到繞自己一圈兒點了一排胳膊粗細的蠟燭,燭火暗黃的光下,她就看到自己身側有尊不小的案臺,臺子上供著烤熟的豬頭、瓜果甜點一類的東西,有個老頭兒身穿道袍,手持桃木劍,在案臺前起舞,手裡念著她聽不懂的法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