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她做的,也就是這些了吧?”
心中一陣悲涼,嘆了一口氣,緩緩搬運起周天,恢復靈力起來。
也不知道過了過久,令狐恆才慢慢收功,穿鞋起身。越過屏風後,發現自己的“碧月”仙劍靜靜地放在一張八仙桌上,桌子上趴著一個睡得正香的憨厚臉孔——不是武震還有誰?
令狐恆感到一陣好笑,過去搖了搖他的肩膀,揶揄地說道:“大塊頭,口水都流出來了!”
武震睡眼惺忪地坐起身來,揉了揉眼睛,驚喜地叫道:“師弟,你醒了?”
令狐恆“嗯”了一聲,把“碧月”仙劍往身上一背,才緩緩地問道:“這是哪?”
武震見到令狐恆毫髮無損地醒了過來,那點睡意早已被拋到九霄雲外去了,一邊傻呵呵地笑著,一邊說道:“這裡是林師兄的家。”
這倒是很出令狐恆的意料之外,“哦?”
令狐恆思索了一番,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只得開口問道:“我昏迷時發生了什麼事?是誰救了我?”
武震說道:“你昏迷了之後,我們才發現是魔門的襲擊。”
令狐恆有些愕然:“魔門?”
“嗯,是魔門聖女。好像叫什麼,什麼玲瓏來著,是她帶人攔截我們,也不知道她怎麼得知我們得到神藥的事。”
令狐恆心道:“魔門?怎麼會是魔門?還是聖女……額,難道是她?”一想到那魔門聖女玲瓏極有可能是之前被令狐恆“襲胸”的那個女扮男裝的女子,令狐恆臉上忍不住一陣尷尬,連忙咳嗽幾聲。繼續問道:“然後你們是怎麼逃脫的?”
武震有聲有色地描述林簡狄怎麼智退魔門眾人,怎麼一夫當關的英雄事蹟,簡直比自己打跑了魔門眾人還高興。
但是令狐恆還是心存疑問:“魔門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放過我們。難道是留了什麼後手?”
武震憨笑道:“大概魔門以為你中的毒是無解之毒,所以不追了。說來也很險啊,師弟,這個毒叫什麼‘五彩迷幻散’。連藥老都無法解毒!好在。你身上有什麼‘寒月冰蓮’,聽藥老說這藥能解萬毒,你才得救的。”
令狐恆聽到這,摸了一摸懷中的小玉瓶,想到那天只是心血來潮把一株小寒月冰蓮裝了進去,沒想到這無意之舉竟然救了自己的小命一條,忍不住一陣後怕。不過,若是再來一次。令狐恆還是會義無反顧的再次衝上去為楊知霜擋住那致命的暗器,即便自己身死道消。令狐恆也不能讓楊知霜受到一點傷害。
令狐恆環顧了一下四周,繼續問道:“那我昏睡了幾天?林師兄他們呢?”
武震笑道:“師弟,你可真能睡,一睡就是十五天,連師父都回來了。見到你還是昏迷不醒,才叫我們跟著林師兄回這的。不過,才過了半天,你就醒了……”
令狐恆聽武震嘮嘮叨叨,半天都沒說到重點,不由得打斷了他的話:“林師兄他們呢?”
武震憨笑道:“現在是午夜時分,林師兄他們早就歇息了吧。對了,那個楊姑娘每天都會來看你,好像挺緊張你似的。”
令狐恆聽聞這句話,感覺再受重十倍的傷都不覺得有什麼了,雙眼冒出精光,一把捉住武震的肩膀,急切地問道:“真的?”
武震點了點頭,說道:“看樣子好像很愧疚,這十幾天以來,大部分時間都是她在照顧你。”
令狐恆的眼睛黯淡了下來,知道自己是曲解了楊知霜的用意,這不是愛,僅僅是內心的愧疚,想做一點補償而已。“原來只是我的痴心妄想而已!”
令狐恆無力地放開了武震,突然他又想起了一件事,問道:“那個令狐夫人怎麼樣了?”
武震才想起來這件事,說道:“哦,差點忘了,藥老說,令狐夫人所中的毒十分詭異,要想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