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光大。
朗姆眼皮跳了跳,“哦,工具準備的不齊全,下次一定。”
萊伊撇了撇嘴,一副敬謝不敏的表情,語氣裡還有不少氣悶的委屈,“……說什麼「下次」,我可不期待啊。”
陰溝裡翻船這麼大的恥辱,他絕對不想體驗第二次。
不過,朗姆的幫手是什麼來頭,居然還和琴酒認識?
琴酒不耐煩地、用拿槍的手點了點本堂,“這傢伙留下。”
“當然。”朗姆這次沒廢話,帶頭走進了裡面的屋子。
琴酒同樣沒有再猶豫,快步越過了被綁的萊伊、以及站在一旁木呆呆似的本堂,跟著走進了房間裡。雖然對朗姆懷有十二萬分的警惕,但他並不擔心裡面會有埋伏,更不會懷疑談話環境是否安全。
好歹都是幹部,且經常在那位面前露臉,對面對談話還挺有氣氛。
朗姆先說:“如果我沒有記錯,我跟你應該是互不干擾的吧?”
琴酒翹起雙腿,先禮節性地來根菸,“是吧。”
就是沒人遵守而已,大家都不是什麼人品高潔的型別。
“那你能解釋一下,為什麼會在我的地盤上撒野?”
“……”琴酒滿臉嫌棄,幾乎確定了,老傢伙就是在故意噁心自己。
朗姆像是沒看見,儘管他自己的情緒並不太高,卻還是準備耐著性子好好談談,畢竟他倆一動真格的、對誰都不太好,“說起來,我們認識很多年了,對於你,我不能
說有百分之百的瞭解,但起碼有一半以上吧……
以你的性格,不該參與我的這些事,到底是什麼讓你改變了?”
琴酒咬著煙,並不否認,若是沒有那該死的未知生物,他的做法的確會有所不同,而現在,他只能說:“誰知道呢,大概是…因為boss吧。”
朗姆抬起眼看了看他,十分微妙,“倒不用把鍋扣在boss頭上。”
“……哼。”琴酒微微別開臉,心生煩躁:你看,就是這樣,這世道,說實話都沒有人相信了。虧他還想提醒一下,看來根本沒有人會相信啊,無論是朗姆,還是貝爾摩德,都堅信著boss沒有問題…嗎。
“雖然不知道你們鬧什麼矛盾…”朗姆很好的隱藏了真實的情緒,以一種說不清楚的、複雜的口吻說笑:“但我聽說,他是把你當成兒子一樣對待的,「逆子」什麼的,我可是聽說了啊。”
琴酒咬了咬牙,整個人都不好了,“貝爾摩德!!”
那女人絕對是把那天的事大肆宣言了吧!
朗姆忍不住發出感慨,“真是令人羨慕的父子情。”
琴酒狠狠閉上眼,換了個更加舒服的坐姿,往後靠了靠,此時的目光裡多了明確的不滿與警告,但偏偏竭力地想要表現得毫不在意,“那種玩笑話,你以為我會在乎?想要以此來刺激我,未免太看不起我了。”
“不,是你疑心太重了,琴酒。”朗姆假笑道,“何況,我是真的很羨慕,從以前我就覺得,他對你未免太縱容了。”
“別噁心我了。”琴酒嫌惡極了,這種說法就好像是,把他多年努力的成果、全部歸功於那位的寵愛。
說實話,他不覺得自己被特殊對待了,真正備受寵愛的分明是萊伊!
還有貝爾摩德!
不行,不能生氣,那隻會變相得讓人誤會,他真的很在意。
其實說到底,那位所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