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義呢？

如果真的瞭解了他和零是怎樣的關係，又怎麼會費心思去做沒有意義的事？

無論發生了什麼事情，他都相信零絕對不會背叛他。

他相信零也是一樣。

他們從很早以前就互相依賴、彼此信任。

“你知道了多少？”諸伏景光垂下目光，有些陰鬱。

琴酒以一種渾然不在乎的態度，說：“恐怕要比你認為得多吧？”

比如你不知道的「未來」，我都知道，雖然它現在改變了。

“到底有多少？”諸伏景光沒有被打發，固執地想要一個準確的答案。

琴酒蹙了蹙眉，顯然對他的態度不是很滿意，但想了想，似乎也沒有隱瞞的必要。

事情進行到這種地步，開誠佈公的談才更符合現狀。

“知道你本名叫諸伏景光，從小自閉，警校畢業後跟好朋友一起加入了公安部，然後潛伏到組織。”

時間能做的改變還是很大的，至少說出這話的殺手十分平靜，不像以前，隨便提到臥底都想暴走。

當然，可能是因為，暴走也沒啥用。

早點認清現實，省點力氣好。

被組織的頭號當面戳破身份，著實有點刺激了。

諸伏景光楞了一會兒，才一臉駭然正確表達自己的感受，“你到底是誰？”

怎麼可能，我們公安的保密工作有那麼不好嗎？

這也有點想要套出琴酒真實身份的意思。

回想在此之前，從公安同事那裡接到的訊息，很難把琴酒不和警方聯絡一起。

還是說，組織已經滲透到公安高層了？

即使不出於私心，他也希望是前者，如果是後者，那真是太可怕了。

那個存在了一個世紀之久的組織，把間諜安排在警察內部，他們所做的一切都是透明的……

他一動不動地盯著琴酒，不敢走神，心中無比緊張。

或許…能夠從琴酒的口中得到真相。

琴酒暗暗撇嘴，倒是沒有把蘇格蘭的質問放在心上，只不過訊息的來源確實不太好解釋。

事到如今，他都不知道，提前

知道了那麼多的情報該不該開心了。

“別問這種沒有營養的問題！我是誰，你很清楚。”

組織的頭號殺手唄，臥底了這麼久怎麼還會有疑問？

難道我平時做得還不夠多嗎？還是我的氣息還不夠明顯嗎？

“……我不清楚。”諸伏景光有點說不出口的尷尬，他是真不清楚。

要真清楚了，何必遭這種罪，還在生死之間走了一回。

琴酒：“……”

諸伏景光斟酌了下，試探地問道：“琴酒，我可以一個個問題問你嗎？”

他看出了琴酒的不耐煩，似乎還有一種「你是笨蛋嗎」的日常嘲諷，稍微思考了下，覺得還是資訊不對等造成的大概在琴酒的眼裡，他也應該所有事都知道吧，畢竟從琴酒的角度，已經為他們提供了很多。

琴酒可不想被問到未知生物的事，冷酷拒絕，“不可以。”

“…………”雖然但是，你就算是同伴，也該給個暗號啊！讓我們知道你是哪個部門的人啊！

如果你不是同伴，你想要做什麼，不，準確點說

諸伏景光深吸一口氣，儘量使自己的思緒回到敵對的立場上，“你需要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