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在一起經歷多了,養成了足夠的默契,所以他說話沒那麼拘束。
松田警官的語氣很輕鬆,聽和同伴的對話好像正在巡邏,“沒有啊。”
難道真的是他想多了嗎?
“為什麼這麼問?你有收到什麼訊息嗎?”
“不,沒事…”顯然一切不過是他的猜測,沒有根據的話無法說出口。
松田警官沉默了幾秒,安慰道:“別擔心,有什麼異常,我會酌情通知你。”
“酌情……”
“畢竟警方的工作要保密嘛。”
“……”行吧,有道理。
“沒什麼事,我先掛了。”松田警官笑道:“我可不想被同事瞪眼!”
“好的。”工藤新一默默結束通話,心中忍不住吐槽:自從出乎大家的意料,轉去了交通部以後,松田先生好像變了個樣子。平時也沒見比刑警悠閒啊。
毛利小五郎又瞥了他一眼,陰陽怪氣地哼哼,“這下安心了吧?”
“……”其實也沒有多安心。
總感覺自家(基本可以定性為大壞蛋的)老師要搞事。
而且還是大事。
這是身為偵探的第七感。
……
而松田警官在結束跟工藤新一的通話後,堅守崗位十幾分鍾才中場休息,卻沒想到遇到了手持武器的危險人物,經過了一番激烈的搏鬥,才成功將對方制伏。
介於對方的危險程度,以及莫名的在意,他向上司說明情況後、馬上請了假,跟上去醫院的車。
佐藤警官正在向他詢問事情的經過,他大概說了一下。
“聽你這麼說,他有可能捲入了某種特殊的活動,然後被人追殺……但是負責搜查的警官卻沒有在附近發現可疑人員啊。”
松田陣平並不意外,因為他把這個危險人物跟黑澤聯絡起來了,如果是出自同一個地方的人,那逃脫警方的追查也有可能。
難道工藤說的就是這個嗎?
可是,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呢?
如果有大範圍的「活動」,不至於一點風聲都傳不出來吧?
因為這只是猜想,所以他沒有馬上告訴工藤新一,而是打算等那個昏迷的男人醒過來、詢問過後再做決定。
……雖然這麼想,但他半點信心都無,能出動那麼多優秀的精英去臥底,那犯/罪/團伙一定牽扯到的範圍很廣。如果那個男人真的跟黑澤臥底的組織有關,那想要從對方的口中得到有用的資訊,恐怕不那麼容易,除非能找到一個切入口。
偏偏最難的就是找到辦法撬開對方的嘴。
而且還不能去問任何人,黑澤也好、零也是,都不能隨便問。
“怎麼改變方向了?”開車的警官詫異地說道。
兩人馬
上朝前看,前車在路口拐彎。
佐藤警官猶豫地說:“難道打算回警視廳?”
“那也太亂來了吧!”警官邊開車邊說:“松田君,你不是說那個男人傷得很嚴重嗎?”
“我是說了…”松田君也不能理解啊。
於此同時,車裡的對講機響了,路線的確換成了回警視廳。
松田陣平疑惑極了,自言自語嘀咕,“從警視廳逃跑可比醫院難多了…”
佐藤警官沒聽清,下意識地問道:“什麼?”
“不,我沒說話。”這話可不能隨便說出來。
松田陣平乾笑了笑,頭靠近窗戶,思緒轉動——
本來以為那個男人不會老老實實被抓,畢竟剛開始的反應很激烈。
如果醒來後,想要逃跑的話,無疑去醫院是最佳方案。
比起警察的大本營警視廳,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