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的煉丹和制符的材料。
東一頭西一頭地瞎轉,許紫煙又走進了一家店。剛一腳邁進去,便聽到一個帶著哭腔的驚喜:“是你!你還敢到這裡來?四叔,就是她偷去了我身上的符!”
許紫煙聽了一驚,抬頭一看,心中便是一怒。伸著手指朝著自己喊叫的正是那個要扇自己耳光的少女,此時臉上還掛著淚痕,而那個被她稱作麟哥哥少年卻不在此處。
“四叔,就是她,就是她偷走了我身上的符!”
那個叫四叔的中年漢子,目光懷疑地上下審視著許紫煙,許紫煙一頭霧水地望著那個女孩,可是當她聽說那女孩說她偷了她的東西的時候,登時氣得滿臉通紅,大聲喝斥道:“你胡說,你有什麼東西值得我偷的?”
“你偷了我的符!”那個少女氣呼呼地說道。
“喜妹,住口!”那個四叔喝斥了一句,轉頭嚴肅地看著許紫煙,語氣有些放緩地說道:“這位小姐,你可是有什麼解釋?”
“解釋?我為什麼要解釋?”許紫煙委屈得眼睛裡含著淚水,氣憤地說道。
“四叔,她這是做賊心虛。”那個女孩咬牙切齒地說道。
“我做什麼賊了?我什麼時候偷你的東西了?我偷你什麼東西了?”
許紫煙初到中都城,一切還很陌生,又走了一天也沒有找到自己的需要的東西,可謂身心具疲,如今又受到別人的誣陷,所受的委屈可想而知,只是倔強地忍著眼中的淚水,不使它掉落下來。
“是你和一個十二三歲的小賊,你故意撞到我麟哥哥的身上,然後那個小賊趁機撞向我,偷走了我給四叔送來的符,嗚嗚……”說著說著,那個女孩反倒先哭起來。
她如此一說,許紫煙立刻想起了是有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孩撞了她一下,還被她踢了一個跟頭,想是那個小孩偷走了她的符。想到這裡,許紫煙的心裡一陣解氣,嘴角便掠過一絲嘲笑。那個四叔一直在注視著許紫煙臉上的神色,看到她神色的變化,心裡便有九分肯定許紫煙與此時無關,不過轉頭看著喜妹痛苦慌張的神色,心中便有些不忍,知道她丟了那麼多的符,家族是一定不會放過她的,而自己和她的父親又十分地交好。不禁在心中暗歎了一聲。心道,只好將這件事情扣在面前的這個女孩身上了,雖然如此一來,這個女孩必死無疑,但是死別人總比死自己家族的人好。再說看她的打扮也不是一個有背景的人,修為也不過是煉氣期一層,死了也就死了。想到這裡,便沉下了臉,冷冷地說道:“這位小姐,你最好有個解釋,否則我只好把你帶到家族的刑堂了。”
“到哪裡去,我也沒有偷。”許紫煙的心已經沉了下去,憑著她的閱歷,她已經看出來眼前的這個四叔是準備把這件事情扣在她的頭上了,但是她卻不能夠動手,憑著她目前的修為,動手的話,一定會死得更快。
“好!”四叔的眼神中一片冰寒,淡淡地說道:“來人,把她給我綁起來。”
立刻從旁邊衝出兩個人,將許紫煙的雙手反綁在身後。許紫煙不是沒有想過反抗,可是那對面的四叔猛然釋放了氣勢,將許紫煙緊緊地壓制住,根本不能夠移動分毫。
正氣憤間,只見那喜妹猛地竄到自己的身前,一個耳光抽在自己的臉上,惡狠狠地罵道:“你這個賤人,我看你這回還往哪跑?”
許紫煙緊咬著嘴唇,死死地盯著許喜妹,嘴角處滲出一絲鮮血。
“把她送往刑堂。”四叔冷冷地說道。
“什麼事情要驚動家族的刑堂啊?”
隨著聲音,一個藍袍中年男子走了進來,笑呵呵地望著那個四叔。
“二哥,您怎麼有空到我這裡來了?”
“呵呵,沒事,路過你這裡,進來看看。”
“拜見二伯。”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