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那裡不滿足地輕嘆著,旁邊原本一臉淡然的二伯此時的眼珠子差一點兒掉了下來。他可是許家制符的高手,別人不識貨,他如何會認不出許紫煙製作出來的是頂級的一品紙符?
顫抖著雙手將櫃檯上的紙符小心翼翼地拿了起來,捧在手中拿到近前仔細地觀看著,最終認定這就是一張頂級的一品紙符。抬頭激動地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許紫煙,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將手中的紙符輕輕地放到了櫃檯上,然後十分客氣地向著許紫煙拱手行禮道:“大師,在下是許家的符堂堂主許浩博,敢問大師如何稱呼?”
“前輩,晚輩當不得大師的稱號。”許紫煙連連擺手說道:“晚輩叫許紫煙。”
許浩博聞聽許紫煙的名字,眼睛就是一亮,上下打量著許紫煙,疑惑地問道:“你姓許?可是我們許家之人?是哪一房的後人?我怎麼沒有見過你?”
“我不是你們許家之人。”
許紫煙立刻否認了許浩博的話,她可不想在自己還沒有絲毫自保能力的情況下,就為許家無私地奉獻。況且她還不瞭解許家,她不想迷迷糊糊地就回歸家族。她覺得有時候,一個外人的身份要比家族的身份自由的多。
“那……大師仙鄉何處?”
“很遠!”許紫煙模稜兩可地回答道。
“哦~~”許浩博老於世故,也不深究,而是仍然十分客氣,語氣中帶著尊敬說道:“大師可是準備定居在中都城?”
“原本有這個打算,不過現在看來,定居在中都城並不安全。”說道這裡,許紫煙的目光掠過了仍然跪在地上的許喜妹,眼中閃過一絲厭惡。
到了這個時候,在場的人都知道許紫煙對於他們來說就是一個制符大師,像這樣能夠製出頂級一品符的大師怎麼會去偷紙符,那跪在地上的許喜妹身子禁不住就是一抖,臉色霎時間就變得蒼白。她的心裡可是很清楚自己剛才誣陷許紫煙,並且給了許紫煙一個耳光,哪裡還不明白這是人家在報復自己。再想到自己弄丟了五十張家族的一品紙符,只覺得腦袋翁的一聲,便昏了過去。
許浩博看了一眼昏倒在地的許喜妹,又轉頭瞪了一眼正心虛地四叔,冷冷地哼了一聲,那四叔便身子一顫,額頭上便流下了冷汗。急忙朝著許紫煙深施了一禮道:“大師,剛才是在下有眼無珠,得罪了大師,懇求大師原諒。”
“剛才好像就是你下令把我綁起來的吧?”許紫煙氣憤地說道。
“大師,”許浩博深施一禮道:“剛才我們許家得罪的地方,我們許家願意作出補償,大師是否可以考慮留在我們許家做客?”
許紫煙抬頭望著許浩博,從他的眼中看到了複雜的目光。心中便是一警,心中迅速地盤算起來,看來在中都城,這一品制符師是極為稀缺的一種職業,看著許浩博的意思,是願意下大本錢留住自己的,同時自己如果拒絕了對方,恐怕對方也不會讓自己這種人才被別的家族招攬去,說不得就會殺掉自己。
想到這裡,許紫煙心中不禁一聲輕嘆,沒有實力的小人物就是有著很多的無奈和悲哀。相通了一切的許紫煙知道自己是不得不加入家族了,只是她不想那麼輕易地就答應對方,其實她對加入家族也沒有什麼牴觸,她對自己的這個家族根本就沒有什麼印象,她之所以不想要回歸家族,只是不想受到束縛罷了。如今見到勢必要加入家族,便想要儘量得到多一點兒的自由。於是,裝作沒有看到許浩博那複雜的目光,淡淡地說道:“你們許家要如何補償於我?”
許浩博聽到許紫煙的口氣有鬆動的跡象,急忙開口說道:“大師,許喜妹這個死丫頭就交給您,隨您處置。至於我四弟許浩渺綁您的事情,我們許家願意出白銀五萬兩求得您的原諒。”
此時昏倒在地的許喜妹已經醒了過來,聽到二伯把自己交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