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急著要向許家自薦一般。
可是如今屋子裡的氣氛很是詭異,許浩然不言不語,目光之中帶著期待,許浩博則是一臉無奈。許紫煙知道這兩個人是不會說話了,心道,這件事看來只有自己來解決了。既然你林平海如此囂張,那就看看誰更囂張了。
想清楚了一切的許紫煙轉過身,目光聚焦在林平海的臉上,淡淡地看著他,一語不發。目光很靜,很沉,很穩,如同一個上位者在俯視自己的下屬。許紫煙在前世原本就是巔峰般的人物,身上自然帶著一股上位者的氣息,如今有意識地釋放出來,頃刻就讓屋子裡的三個人臉色一變。
許浩然的眼中閃過睿智的光芒,心中的念頭一閃而過:她是誰?這種氣質絕對是在某一領域中長久地佔領巔峰地位養成的,她來自哪裡?是哪個大家族的子弟?還是哪個宗門的弟子?這種氣質絕對不是一個散修能夠培養出來的!
林平海剛開始被許紫煙的目光望過來,還以為許紫煙受不了自己的壓力,準備向自己求饒,眼中不禁透露出更多的嘲弄,剛想再譏諷對方几句,卻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上位者審視般的眼神。心中一愣,立刻之間一股怒氣便衝上的胸臆,看到自己自從進來過去了這麼久,說了這麼多,家主卻是一句支援自己的話也沒有說,心中不禁對家主也怨上幾分,便轉身朝著許浩然說道:“請族長責罰這個騙子。”
聽了林平海的話,許浩然正感為難,卻聽到許紫煙清冷的聲音響起:“族長,請問這個人是誰?”
“哦,這位是我們家族符堂的供奉長老,一品制符師林平海。”許浩然見到許紫煙向自己問起,心中便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但是還是溫和地回答道。
“哦~~”許紫煙拉了一個長音,然後淡淡地說道:“一品制符師?他配嗎?”
剛開始聽到族長介紹自己是一品制符師,林平海還驕傲地挺直了自己的胸脯,他確實有驕傲的資本。在這個大陸上,除了那些宗門之外,在各個家族之中,一品制符師那就是大師。可是還沒有等到他驕傲的姿勢擺完,耳中便聽到了許紫煙那一聲:“他配嗎?”
林平海立刻就有一種要吐血的感覺,一張臉立刻漲得通紅,坐在上面的族長許浩然心裡也不禁苦笑,心道,看來這許紫煙是準備和林平海槓上了。
“小騙子,你說什麼?”林平海跳著腳指著許紫煙喝罵道。
“哦,你沒有聽清楚?要我再說一遍?”許紫煙一副認真地表情,一字一句地說道:“我剛才說的是:你!配!嗎?”
“你……你……你敢再說一遍?”林平海的身體開始發抖。
許紫煙換上了一副同情的表情,語氣突然變得溫和:“唉~~,沒有想到你的耳朵也不好,原來是一個有殘疾的人。那好吧,我就再和你說一遍,你!配!嗎?”
“轟~~”
林平海的身上轟然爆發出憤怒地氣息,煉氣期五層的修為瞬間提升至巔峰,身形一動便向著許紫煙撲了過來。在林平海氣勢爆發的那一瞬間,許紫煙也將自己煉氣期第一層的修為提升至巔峰,可是她卻悲哀地發現自己的修為和對方差得太遠,在對方氣勢的壓迫下,自己的身體竟然不能夠動彈分毫。
“難道自己就這麼死在這裡嗎?”許紫煙悲哀地想著:“這個林平海太自以為是了,我就是死也不能弱了氣勢。”
想到這裡,許紫煙的目光直視向林平海,目光中充滿了嘲諷和不屑。
一條人影突兀地插進了許紫煙的身前,耳邊聽到“嘭”的一聲,然後許紫煙便看到林平海的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