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按照許紫煙的要求,將這句話大聲說了出去。廣場上的所有弟子不明所以地看著高臺上的許浩歌,不過最終還是按照許浩歌的命令一個個席地而坐·就連那許星東也不例外。
見到所有的人都席地而坐,許紫煙又向著高臺之上的六個元嬰期修士傳音說道:
“一會兒只要看到有人從地上站起來,就麻煩六位叔叔姑姑將那些站起來的家族弟子給帶到廣場那邊的空地上。”
六位元嬰期修士雖然不知道許紫煙究竟賣得什麼機關,但是卻都嚴肅地點了點頭,分別向著許紫煙傳音道:
“王者,我們知道了!”
許紫煙在萬眾矚目之下,從儲物戒指中將玉笛取出,橫在唇邊·將金之意運至大圓滿。笛聲嗚嗚咽咽地向著四周蔓延,只是瞬間便將整個廣場上的近萬人都籠罩在了裡面。
只是幾息的時間,整個廣場之上除了那嗚嗚咽咽地笛聲·再也沒有其它的聲音。那笛聲將除了高臺之上的六個元嬰期修士之外的所有許家人都帶進了一個幻境。每個許家修士腦海中產生的環境雖然不同,卻也是大同小異。
在他們的眼前出現了一幕幕南荒土著人對他們羞辱,打罵,甚至殘殺的場面。還有強搶他們的女人,女兒。打殺她們的父親,丈夫,哥哥……
一個個屈辱的畫面在他們的眼前真實地展現。
在這個幻境中,每個人的表情各不相同,他們在內心深處的想法也各不相同。有的人選擇了屈服,渾身在顫抖。有的人也在渾身顫抖·卻是那畫面激起了他們內心深處的仇恨所導致。
終於,有人忍不住這種羞辱,從地上站了起來,仰天長嘯。
空中人影一閃,便有高臺之上的元嬰期修士將那些從地上站起來的修士帶到了另一塊空地,在那裡沒有笛聲的籠罩。他們很快地便清醒了過來。
許紫煙邊演奏著笛曲·邊關注著廣場上許家修士的神色變化。隨著笛聲的深入,許家弟子的表情漸漸地分成了幾個神態。有的憤怒地從地上站了起來,緊握著雙拳,聲嘶力竭的吼叫著。有的畏懼得顫抖,有的更是麻木,而還有少數的人則是欣喜。
憤怒嘶吼者是許家未來的希望,畏懼麻木者在許紫煙的心中最好把他們留在南荒,否則就是帶著他們離開南荒,他們也未必能夠歷經千山萬水,活著到達蓮花峰。而那些少數欣喜之人,無疑都是南荒土著人安插在許家谷的奸細。
許紫煙分出一縷精神力,將自己的觀察告訴了高臺之上的六個元嬰期修士。讓他們將那些奸細記住,找個恰當的時間,恰當的理由,將他們一一除去。
如今,許浩歌等六個元嬰期修士也都明白了許紫煙怎樣挑選心中還有血性的修士。看到那些臉上透露出欣喜的修士,他們的心在滴血。這些人也是許家的弟子,也有許家的血脈。沒有想到他們卻成為了南荒人安插在家族中的奸細。
心中不由哀嘆,許家竟然衰敗如斯嗎?
許紫煙一遍又一遍地吹奏著笛音,空中六個元嬰期修士不停地將一個個從地上站起來的許家弟子帶到了空地之上,同時也記住了那些南荒人安插的奸細的面孔。
而站在空地之上,已經恢復清醒的那些許家修士,此時也已經明白了許紫煙在如何挑選隊員。回想起剛才的幻境,猛然間想明白了許紫煙的用意。挑選他們這些憤怒之人·許紫煙這是想要針對南荒土著,重振許家啊!一時之間,只覺心情振奮,望向高臺之上的許紫煙·目光便透露出尊敬和一絲狂熱。
這些許家修士也是被壓抑的太久了,他們的壓抑來自兩個方面。一方面是受著外面南荒土著人的羞辱,一方面是受著家族高層的壓制,反覆警告他們不要招惹南荒土著人,給許家帶來禍患。而且一旦自己和南荒土著人發生了衝突,也不見家族的高層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