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會教訓她讓她知道紫煙是有人罩著的”
許紫煙在城西下了車,見到面前是一座巨大的莊園。大門之處坐著一箇中年修士,抬眼看了許紫煙一眼,就又垂下了眼簾。
許紫煙整理了一下衣衫,朝著那個中年修士行了一禮說道:
“晚輩求見墨即離前輩。”
那個中年修士也不睜眼,淡淡地說道:“自己進去吧。”
許紫煙又施了一禮,這才放輕了腳步向著裡面走去。待走進了二進院落,見到整個院落裡面坐著五十幾個人,一個個都靜靜地坐在那裡,就是說話也都是將聲音壓的十分低。許紫煙目光向著四周一掃,看到了三個房間緊閉著大門,心中恍然,這三個房間應該是墨即離宗師的三個弟子。於是,放輕腳步來到了一個女修的面前,拱手放低了聲音說道:
“這位道友,請問墨前輩在哪個院落?”
那個女修詫異地看了一眼許紫煙,伸出一隻手指向著三進院落指了指。許紫煙輕聲道了聲“謝謝”,然後放輕了腳步,向著三進院落走去。
進入到三進院落,見到偌大的一個院落裡面只有三個修士坐在那裡。目光一掃,便見到在一扇緊閉的大門之前,端坐著一名年輕的女子。許紫煙盡力地放輕著腳步,來到那個年輕女子面前,拱手施禮道:
“道友,在下想請墨宗師煉製一套中品寶器。”
那個女子見到許紫煙如此年輕,卻要煉製中品寶器,不禁有些詫異地問道:
“道友,你確定要煉製中品寶器?家師收的煉製費用很高的。”
許紫煙輕輕地點了點頭說道:“是,在下正是想要煉製兩套中品寶器。”
那個女修看了許紫煙一眼,心中認定許紫煙是那個宗門或者世家的嫡系弟子,便輕聲地問道:
“道友想要煉製什麼寶器?”
許紫煙心中有些忐忑不安地說道:“在下想要煉製兩套陣柱原胚。”
“陣胚?”那個女修意外地看了許紫煙一眼,眼中透露出一絲歉意說道:
“這位道友,對不起,家師是不會給你煉製的。”
“這……”許紫煙的神色很猶豫,如今只剩下墨即離最後一個能夠煉製出來中品寶器的宗師,許紫煙如何還敢得罪?而且對面的這個女修言談之間十分地客氣,雖然拒絕了自己,但是卻流露出歉意。反倒令許紫煙有些不好意思,朝著對方拱手說道:
“道友,我可以多付一些靈石,您看能不能通融一下?”
那個女修搖了搖頭,輕聲說道:“不是我不通融,家師如今已經是煉器宗師,她老人家想要的就是突破到能夠煉製出上品寶器。只是煉製陣胚,那是在浪費家師的時間。”
“這……”
“打個比方,如果道友是符寶師,你會給別人製作符籙嗎?”
“這……”許紫煙心中有些明白了,如果自己是一個能夠製作符寶的人,會為了靈石給人制作符籙嗎?顯然不能夠
但是,這是自己的最後一個機會,臉上帶著尷尬,拱手相求道:
“道友,我願意付雙倍靈石,您看……”
那個女修笑著說道:“道友,這不是靈石的問題……”
許紫煙神情黯然,略微頓了一下,再一次拱手說道:“能否讓在下拜見一次墨前輩?”
那個女修不再言語,只是輕輕地搖了搖頭。許紫煙無奈後退了一步,便靜靜地站在一邊。許紫煙心中已經下了決心,眼前的這位女修不給自己引薦,自己就在這裡等,等著墨即離出來。
那個女修看了一眼許紫煙,神色略微愣了一下,瞬即便明白了許紫煙的心思。無奈地搖了搖頭,卻並沒有像公子冶的那個童子一樣,讓她離開,垂下了眼簾坐在了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