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當天子近衛的原因了。
覃信本是武衛大將軍,他底下還有兩個武衛中郎將,他本人雖然不用時刻護在景恆左右,但他習慣了,所以沒事的時候,他會陪在景恆身旁看看書。
那小太監進來的時候,秋霖正給景恆倒上一杯清茶,奉上幾盤果子。
“秋公公,秋公公,”小太監躡手躡腳地站在門口屏風處,探頭朝著裡頭的秋霖細聲喊道。
秋霖一回頭,便看到滿頭是汗的小太監帶著一絲緊張,他走了過來,低聲喝道:“幹什麼,幹什麼,別慌慌張張的,給我丟臉!”秋霖忍不住斥責起來。
小太監的聲音,景恆和覃信自然都是聽到了的,二人也都沒抬頭,任由秋霖處理。
小太監弓著腰,焦急道:“秋公公,您去後院看看吧,今個兒那新來的侍衛跟羽林衛打起來了,徐將軍領著一幫羽林衛跟他單打獨鬥,沒一個打得過他,竟然連木贏大人都敗下來了,現在徐將軍正讓大家集陣,圍攻他呢!”
“哎呀,什麼事呀,不就是打個架嗎?”秋霖擺擺手,他早料到雲容一來,定然是有人給個下馬威的,這是侍衛堆裡常有的事。
秋霖覺得沒什麼,折了回來,覃信自然更是見多了,不過連木贏都沒打過雲容,這讓覃信還是驚訝了一下的,他抬頭看了一眼秋霖,起身準備去後院看看。
“怎麼回事?”這時,一直低著頭看奏摺的景恆出聲問道。
秋霖於是跟他大致說了下情形,沒想到景恆抬頭一愣,露出了饒有興味的笑容,起身說道:“走,你們陪朕去看看。”
於是皇帝陛下一幫人浩浩蕩蕩的去圍觀侍衛掐架了。
“這混小子,第一天來,就給惹事,待會得跟徐謙說一聲,好好磨練他一番!”秋霖還不忘編排下她。
景恆只是淡淡笑了笑,沒說什麼。一會,三人便走到了後殿的臺階上。
眾人一見陛下親臨,連忙讓了道,大家也都是看熱鬧不嫌大的主,眾人幾時見皇帝陛下來看熱鬧呀,沒有,史無前例,所以很快,明光殿後殿的臺階和院子周圍擠滿了人。
就連院子中間交手的徐謙、木贏等人也都傻眼了,於是眾人更是卯足了一口氣要拿下雲容,本來一群人打一個就不對,這要是還打輸了,丟的是羽林衛的臉。
徐謙擺下的是兩儀八卦陣,按休,生,傷,杜,景,死,驚,開八門而設,每個人代表著一門,首尾兩門每個兩人,總共十人在擺陣。
雲容小的時候是讀過兵書的,家裡軍將那麼多,兩儀八卦陣更是經常被談論到,從正東“生門”打入,往西南“休門”殺出,復從正北“開門”殺入,此陣可破。
這個道理雲容懂,可是眼前的幾人變化莫測,她已入了陣,卻是找不到出口。她不停地揮舞著手中的劍,試圖打破他們的部署,可是偏偏這些都是經驗豐富的將士,哪裡那麼容易被擊潰,單打不是他們長項,但群戰論配合,可沒人能比得上他們。
雲容幾番尋求開門,都無疾而終。最終雲容飛身半空,螺旋下降,想用劍攻破開門時,眾將忽然變陣,一散一合,將她擒於正中。
“好!”
“贏啦!”
一旁的宮女和太監都喝采起來。
徐謙等人收陣後,朝著臺階處的景恆,立即跑了過來,連忙給他行禮,徐謙、老胡等人向來是一臉天子近衛的驕矜,可一旦面對景恆,那一個個是無比崇拜外加敬畏地望著他。
徐謙這幫人大都隨景恆出生入死過,他們都在戰場上見識過這位溫潤皇帝的赫赫軍威,借他們一百個膽子,他們都不敢在景恆面前有任何一點造次。
雖然剛剛是打贏了,到底還是有點丟面子,這不,徐謙臉上火辣辣的,不敢抬頭,正當徐謙等人行過禮,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