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的動態,於是陳光明趕緊閉上了眼,繼續裝著昏迷。
接下來的一整夜外加第二天的一白天,陳光明都是在裝昏迷的狀態中度過的。
到了第二天的晚上,陳光明終於瞅到了一個機會,小陳東去了洗手間,而且還是大解,如此大好的機會陳光明怎肯錯過,於是他立即拔掉了手臂上的吊針,溜下了病床。
但沒想到,小陳東看上去是個智障孩子,但實際上的智商卻一點也不低,為了防止陳光明逃跑,他專門在陳光明的病床上做了點手腳……在病床下掛了一隻鈴鐺。
陳光明溜下病床的動作觸發了那隻小鈴鐺,而小陳東的耳力又是那麼的靈敏,於是,陳光明剛剛從病房中刺溜出來,那邊小陳東就從洗手間中追了出來。
陳光明慌不擇路,直奔了電梯,也算他運氣好,剛跑到電梯口,就升上來了一部電梯。陳光明哪裡還來得及看清楚這電梯是往上走還是往下降的,只顧著一頭紮了進去,然後猛按關門鍵,將小陳東堵在了電梯門外。
電梯是往上走的,走走停停,一直來到了頂樓。但處於高度緊張狀態的陳光明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他還以為是電梯達到了底層,所以便一頭衝了出來。
等到他反應過來的時候,電梯門已經關上了,而樓梯通道處傳來了小陳東的聲音。
陳光明無可奈何,只得再往上,躲到了病房大樓的天台。
天台的面積頗大,小陳東擔心自己找了這一塊就放鬆了那一塊,反而給陳光明留下了逃跑的機會,於是便乾脆守在了出口,給朱小君打了個電話。
朱小君接電話的時候,跟秦璐的小酒也喝的差不多了,於是便結了帳,連同秦璐一塊,趕到了醫院。
一進醫院的大門,就明顯感覺到了異樣,醫院病房大樓的門前,聚集了一大堆的人,個個都仰著臉,指指戳戳的。
順著眾人的手勢,朱小君看到了站在大樓天台邊上的陳光明。
“草!這混蛋玩意還真能折騰。”
秦璐跟道:“可不是嘛!要不咱倆就在這看看熱鬧?”
朱小君哀嘆了一聲:“那混蛋玩意要是真跳下來了……”
秦璐笑道:“就他?他要是有那個膽子,老孃到時候親自給他做個大花圈。”
說話間,二人已經進入到了病房大樓的一層,而電梯和樓梯,都已經被醫院的保安給封閉了。
秦璐拿出了警官證,解釋說,樓上天台的那位是他們的一個嫌疑人。攔路的保安將信將疑,可是接下來秦璐一瞪眼,那幾個大老爺們立馬便認慫,連忙給朱小君秦璐讓開了路。
上到了天台,朱小君看清楚了站在天台邊邊口的陳光明,這廝只穿著一身單薄的病號服,正在秋風中索索發抖。
“陳老五,你他媽鬧騰什麼呀?趕緊給老子下來!”
陳光明扭頭看了眼朱小君:“你別過來呀!你要是再往前一步,我立馬就跳下去,你信不信?”
朱小君停了下來。
即便他斷定陳光明有著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性不會跳下去,但是他也不願意去冒這百分之一的風險。
“秦老大,麻煩你去找根繩索來,最好是那種實在點的麻繩,越粗越好!”
秦璐雖然搞不清楚朱小君要麻繩的用意,但想想也無非就是用來整治陳光明,於是便笑道:“整那麼複雜幹啥,依我看,你就大模大樣的走過去,我就不信他小樣還真敢跳了!”
朱小君陪了個笑:“算了,秦老大,就別跟他計較了,這鳥人折騰來折騰去,不就是為了個面子麼?就讓他裝裝逼吧,反正又不花咱哥們的錢。”
秦璐盯著朱小君看了幾秒鐘,甩下了一個冷哼,然後帶著小陳東下樓去找麻繩了。
“陳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