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們的信任和包容。我們先走一步,不是因為別的什麼原因,只是因為你們的人已經發現了我們,為了不節外生枝,也是為了能給你們留下充分的解釋空間,所以我們才會不辭而別。請放心,我們對自己的承諾絕不會反悔,你們可以隨時召喚我們歸來。溫慶良。”
剛讀完信,就聽到遠處隱隱地傳來了警笛聲。
…
幾乎與此同時,遠在千里之外的申海,佟律新和陳光明坐到了一家裝修十分考究的茶館中。
此時的佟律新已經深深地陷入了麗莎為他編織的情網之中,對這個女人,佟律新有著的不光是**,更多的還有感動和感激。
對佟律新來說,麗莎就是一個把雪恥希望寄託在自己身上的女人,一個富貴華麗的將自己的身子都給了自己的女人,一個不求任何名分絲毫沒有霸佔企圖的女人,一個時時刻刻都在為他考慮的女人。面對這樣的一個女人,佟律新無以回報,只能在心中發誓,要傾盡全力來幫助她儘早地完成了報復朱小君的心願。
因此,他顧不上一******所帶來的疲憊,天一亮就購買了機票,飛來了申海。
可惜的是,他的目標之一陳光明卻不在申海。
好在陳光明答應了他要儘快趕回來跟他見面,這才有了今天下午的茶局。
陳光明和佟律新是同一個屬相,但年齡上相差了整整一旬。對這個年輕人,佟律新的認識是陳光明是一個在市場上敢於拼搏但缺乏原則性的人,換句話說,也就是在佟律新的心目中,陳光明是一個有奶便是孃的傢伙。
這也怨不得陳光明。
對一個當初上大學的時候舉家借債才湊足了學費的寒門學子來說,錢,無異於生命!五年醫學生能夠順利讀下來,雖然這期間少不了朱小君的多方援助,但更主要的是陳光明的那股為了錢而敢於玩命拼搏的精神。打短工的時候,別人不願意做的髒活累活,陳光明願意做。有機會被富婆包養的時候,別人會瞻前顧後猶豫重重,但陳光明不會。這其中主要的原因就在於陳光明不單需要賺錢養活了自己,他還需要賺更多的錢去資助他的父母姐弟。
大學期間,幾乎所有的同學包括老師都認為陳光明確實是一個有奶便是孃的人,為了錢,他可以扔掉所有做人的尊嚴。
但唯獨朱小君沒這樣說過陳光明。
佟律新當然不會把他的這種觀點表達出來,相反,他給予了陳光明極高地尊重,談話間,佟律新不止一次地把陳光明定位為銷售天才,並且不斷地暗示陳光明,奇江醫療的平臺太小了,他陳光明應該去尋求更大更高的平臺,這樣才能充分地展現他陳光明的價值。
陳光明被佟律新接連不斷的奉承話給整暈了,飄飄然地向佟律新問道:“佟大博士,我怎麼就聽著你這話裡有話呢?我陳老五是個直脾氣,你就別跟我兜彎子了,有話咱直說,行不啦?”
佟律新客氣地請走了為他們服務的茶師,又指了指面前的茶桌:“光明老弟,你知道咱們在這兒喝的這場茶要花多少錢麼?”
陳光明不屑地笑了笑:“別的不說,就看剛才那個泡茶的小姐的長相,就知道消費一定不低,嗯,我估計,怎麼著也得五百塊。”
佟律新微微地搖了搖頭:“五百塊剛好夠水錢,茶葉錢和茶師的服務費都還沒算。”
陳光明誇張地吐了下舌頭:“這哪是在喝茶啊?這比喝血都貴啊!”
佟律新笑道:“我也知道這不值,但這就是有錢人的生活。光明老弟,我想,你應該不會拒絕做一個有錢人的機會吧?”
陳光明不假思索答道:“那當然!我現在沒別的想法,就是一心賺錢,等攢夠了本錢,我也像朱小君那樣,開一家自己的公司。”
佟律新輕輕地嘆了口氣:“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