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瑩瑩的玉牌躺在她手心。
傅奶奶笑呵呵的說,“這是我在寺廟裡求大師開過光的,你可要帶好了。”
這玉牌實在好看,傅安娜當即就把它系在車上,“您放心,我肯定天天帶著。”
說話間,傅奶奶略微咳嗽幾聲,老人家上了年紀,身子都不如從前。
傅安娜皺了皺眉,“下週來我帶您去上京檢查身體,怎麼最近總是咳嗽?”
傅奶奶伸出手拍拍她的手,“你可別來。可不想上醫院,最近魚肥,多吃了幾口,就咳嗽。”
她打發傅安娜走,“走吧走吧,快回去。”隨後叮囑著說,“下週我要跟王奶奶她們一起去寺廟上香,你別來了。”
又去寺廟上香。
傅安娜拿她沒辦法,被老人家笑著趕走了。
回去上京的路上一路微風,玉牌被刮的叮鈴幾聲,十分悅耳。
兩邊是不同於上京的清新空氣,夾道種植著樟樹,間或載著不知名的小紫花。
“叮鈴鈴——”
風再拂過,玉牌隨著蕩了幾聲,環佩碰撞的聲音引得傅安娜側頭多看幾眼。
餘光之中一閃而過一輛停靠在路邊打著雙閃的車。
嗯?怎麼那車看起來那麼眼熟?
她忍不住從右邊後視鏡往後看,在看到那輛車牌號的時候,果斷掉頭回去。
黑色的萊斯萊斯旁,穿西裝的一米七左右的男人滿臉焦急的打著電話,車後立著示警牌,三兩個人站在路邊,其中一個人身高頎長,側臉冷峭,滿臉的禁慾和荷爾蒙,手腳纖長的身材穿著筆挺的西裝在這個偏僻的地方簡直鶴立雞群。
“滴滴——”
汽車鳴笛聲響起,傅安娜按下車窗看著那個正抽著煙的男人,揚聲道,“要搭車嗎?”
站著的男人側目和她的目光對上,冷冽的視線看向她帶著笑意的臉。
精緻白皙的臉上帶著淡淡的妝,純色水潤,她歪著頭,杏眼裡盛了水一般靈動,掛著甜甜的笑。
傅安娜怕他們沒聽見,加大了聲音,“敬總,要搭車嗎?”
小秘書這是時候從電話裡抬起頭來,滿臉寫著有救了,“是傅小姐!”
傅安娜笑眯眯的看向那個見過好幾次的小秘書,“對呀,是我。”
傅安娜推門下車,將車鑰匙高高拋起,扔給那邊的他們。
鑰匙被人接住。
她開了後座的門坐下,覺得自己的運氣真不錯。
沒想到能在回去的路上撿著一個車壞了的陳文敬,看來日行一善果然會有好報。
身旁車門被人開啟,混著皮革和辛辣的檀香味鑽進傅安娜的鼻間。
他剛剛抽過煙,傅安娜甚至還聞到了屬於菸草和尼古丁的味道,很淡,不難聞。
男人一雙手扶著車頂,臂彎上的襯衫被勒的緊繃,勾出結實的肌肉的線條。
他低著頭看著坐在這一側的傅安娜,她也側頭看著他,二人一時呼吸交織。
“傅小姐,麻煩了。”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傅安娜回過神往裡坐,心裡忍不住想著。
他不開車?
這時主駕駛的位置被小秘書開啟,他衝傅安娜點著頭笑。
“謝謝您傅小姐,沒想到會在這遇到您,真是太好了。”
傅安娜以笑作答。
身邊是無法忽視的男人的存在感和衣服相貼帶來的奇異觸感。
傅安娜忍不住想,我也覺得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