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又被渾身赤裸的親親老公摟在懷中。
這樣也罷,他的手還放在她疼痛的部位。
“好痛……”她輕呼想推開他。
可她的力量當然不敵他,他一個翻身便壓住她,口氣帶著抱怨,“你那個來也不先說,害我沾到了!”
刁潔玲本來還弄不懂他話中的含義,卻以眼角餘光瞄到掛在床邊沾染著血液的毛巾,她立刻滿臉通紅,“我、我……”自己也不知道啊!
他卻像是大人大量的安慰她道:“算了,誰教我這麼想你,就弄髒一次無妨。”
咦?她還沒聽懂他的話,他已經又像昨晚那樣侵襲她。
“不要!”昨晚撕裂的疼痛讓她心有餘悸,忍不住抗拒著,“我會痛……”
“那是我們太久沒做,你才會這麼痛!”他輕聲在她耳畔低語,“多做幾次就不痛了,你不記得以前你超愛做……”
嗚嗚……她就是不記得咩!
“我不……想……”可她連話都說不清楚,小嘴已被他完全覆蓋。
“唔~~”她試著表達拒絕的意思,卻沒被他重視,人已如昨晚般的直闖進她尚感疼痛的體內。
或許是有過經驗,她的身子很快就有了反應,一會兒就產生了溼意,讓辜耀堂能很自在的在她的體內任意馳騁起來。
“唔……”她幾度想說話,卻都被他吻住,無法問出心底所有的疑惑。
但她看不到的是,即使辜耀堂像是很留戀她的身體,他的臉卻全然冷漠,一點都沒有跟她兩情相悅的親暱樣。他只是執意欺負著她,看著她什麼都不知道的被他壓在身下輕聲呼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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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剛做完,辜耀堂便一臉厭惡的往浴室裡衝,口中還不忘大聲抱怨,“你快把那裡擦乾淨,真噁心!這麼多血……”
刁潔玲還以為自己真是大姨媽來了,趕緊將放在床頭櫃的面紙抽了許多張替自己擦拭著,但她卻一點都沒懷疑自己究竟處在什麼樣的情況。
對她而言,辜耀堂就是自己最親密的人,是她在這世上唯一能信賴的人。
而夫妻嘛!怎麼可能隨時隨地都和顏悅色呢?
她強忍著下半身的劇痛,匆匆起身穿好衣物,再將被自己弄得斑斑紅點的床單掀起來,想盡快換新。
辜耀堂梳洗好,只在自己的下半身圍著一條浴巾,頭髮還在滴水的走回來,看到她已將他偷吃的犯罪現場收拾妥,便指著衣櫥,“那裡面有新床單。”
“哦~~”刁潔玲趕緊奔過去取出床罩,整個人跳上跳下的試著鋪床。
不知為何,看到她笨手笨腳的模樣,他的心情就變得很好,有誰能想到,那個不可一世的刁家大小姐竟然會親力親為的替他更換床單,他真是滿心的歡暢。
於是,他等她好不容易將床單鋪好,便當著她的面拉下毛巾,讓她欣賞他的男性本色,還大剌剌的指揮著滿臉紅得跟只熟透的蝦般的刁潔玲說:“還不替你的親親老公拿衣服過來。”
“哦~~”她臉紅紅的奔到衣櫥前,拿出一套衣物問他,“這件好嗎?”
“那麼遠,我哪看得見。”他就是要她來來回回奔跑於衣櫥與大床之間,一方面,他可以盡情欣賞她因兩腿間疼痛,而小臉露出痛苦的表情;另一方面,他可以享受使喚她的快感。
她趕緊奔到他身旁遞給他看,“這件!”
“不好!換一件。”
她聽令的回到衣櫥前找出另一套,再重新奔回他面前,“那這個呢?”
“懶得穿。”他故意找著碴。
看她對他言聽計從,一點脾氣都沒有,辜耀堂覺得自己的心情變得滿好的,選了近半個鐘頭,他才指著她第一次拿過的那套衣物,“那套拿來。”
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