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氣溫,可比南胄冷上一倍。
席旻岑也覺得不妥,但為今只能接受。等回豐晏國,他便招集所有能人奇士,不信根治不了這個後遺症。
朱揚送老太醫離去,屋子裡每個人心裡都不好受。唯有曼允臉色如常,她不怕疼,所以沒把這病看得那麼重要。上天讓她重活一次,已經是寬待她了。為了這病,而讓自己煩憂,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小手輕輕撫平席旻岑皺著的眉頭,道:“父王,沒什麼大不了的。”
席旻岑微微點頭,但心裡卻下定決心以後定讓曼允痊癒。
席旻岑這幾日去御書房的次數,越來越多。曼允知道他正忙於策劃怎麼對付史良笙,畢竟敵在暗,我在明。明方面的人,一舉一動全在敵人眼裡,絕對佔不了優勢。況且史良笙在位二十多年,朝廷中到底有多少官員是他的人,史明非和席旻岑也不清楚。
總之,這是絕對的不利。
席旻岑剛進兆葳宮,立刻吩咐道:“朱飛朱揚,收拾東西,過兩日我們便回豐晏國。”
曼允坐在院子裡的藤椅上,聽見這話,立刻轉頭,問:“父王,刺殺一事,不管了嗎?”
使者遇刺,南胄國還沒給出一個交代,就這麼回去,父王不想要南胄這塊肥土地嗎?胳膊小腿一蹦,從藤椅跳下來,父王打定的主意,從沒變過,肯定不會輕易回豐晏國。
那麼……這個決定是為了什麼?
知女者,莫若父。曼允深思的表情,落入席旻岑眼中。
席旻岑把小人兒抱起,“兩日後,你就知道答案了。”
曼允沒吭聲,總之,父王的決定,一定有他的理由。
朱揚一驚一乍,還沒從王爺的話裡回神。回豐晏國?
朱飛瞧他這幅呆愣的樣子,一巴掌拍在他肩膀,“別想偷懶,去收拾東西。”
寢宮大門處,柳鶯還跪在地上。抬頭看見席旻岑進屋,立刻嬌聲道:“王爺……鶯兒不奢求別的,只求您讓我呆在你身邊。”
席旻岑依舊沒理睬她,抬腿就進了內室。
“這女人真有毅力。”跪了兩日,滴水未進,還是不肯離開。曼允嘟著一張嘴,看了眼父王堅毅的俊臉,真是有魅力啊!總是有女人被他迷得神魂顛倒,倒貼上門。
“這女人不簡單,允兒還是小心為妙。”用毛毯裹住小人兒,將她放在椅子上。
曼允自然不敢看輕這女人,但每日進進出出,總能看見她,實在有些礙眼。
“朱揚,你把這女人扔出皇宮。”曼允笑著,對朱揚道。
朱揚正在衣櫥裡整理九王爺的隨行衣物,啊了一聲,抬頭,苦著臉道:“小郡主,這種苦差事,您讓朱飛做吧。”前兩日被朱飛揍黑的眼圈還沒消,弄得他不敢見人。整日躲在兆葳宮裡,不敢出去。
但曼允沒打算這麼放過他,誰叫朱揚比朱飛好欺負。
“是誰救回來的麻煩?整日纏著父王,你想看著那女人當我後母嗎?”
兩人的關係,算是朋友,還屬於關係比較鐵的那種。想嫁進皇家的女人,都是有野心的。前兩日,朱揚也是看她可憐才救她一命。但這兩日,他也發現這女人對王爺的事情,明顯太過關心。聽曼允這麼一提,也知道這女人打得什麼主意了。
維護小郡主的私心,立刻湧上心頭。手裡還沒疊好衣服一扔,“朱揚這就去。”
“你啊!就知道欺負朱揚。”席旻岑輕輕一點曼允的鼻頭。
若不是朱揚的性子,是個半大的孩子,又效忠於他。他肯定把朱揚剁了扔去餵狗,看見兩人談笑打鬧,席旻岑心裡偶爾有一些吃醋。但他冷酷的性格,以及沒有表情的臉,讓人看不透他的心思。
“允兒也只能欺負朱揚呀。”朱飛太死板,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