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乖,小乖……不能,你忍忍,不能這樣,我不可以趁人之危……小乖你忍忍,醒醒……”野戰閃躲開她欺上來的唇,任由她魅惑人心的氣息在他唇耳口鼻間縈繞,他不想嗎?想了多少年了,可他不能啊。
老爺子太狠了,竟然來這招,她喝的是‘一夜春’,藥性本來就猛,加上她又喝了個光,要不及時滅火,傷及性命也是有可能的。
夕夏上身都掛在野戰身上,手在他身上胡亂的抓著,野戰被她撩拔得氣息不穩,卻還要拉著她不讓她亂來。
“小乖,小乖……”他雙雙制住她的手,將她緊緊抱在懷裡,可看著她痛苦他心裡如蟲蠱嗜咬。她的唇微微開合,嬌豔如殘陽泣血,粉頰更是誘紅得不正常,一汪春水將他整顆心都盪漾開來,心底悸動陣陣,軟香溫玉在懷,又是這樣魅惑的樣子,他縱然是清心寡慾的和尚,也做不到凡心不動。
“小乖--”野戰輕輕覆上她的唇,她如同久旱的魚兒得水一般,瞬間與他激吻在一起。野戰並沒有放開她的雙手,忍她怎麼扭動不安,他都緊緊箍著,他掌握著主動權。一吻掃盡她嘴裡的甘甜,嚐盡她的甜美和迷醉,然後離開。
野戰胸膛劇烈欺負著,面頰上同樣染上一抹緋色,眸光暗紅如同上好的紅酒一般。他知道他只要稍微進一步,就能得到她,可她現在知道他是誰嗎?
夕夏有絲清醒,呼吸越發急促,睜開眼來,卷長的睫毛一下緊跟一下的打在下眼瞼上,眸色一片迷濛水漾。野戰手摸著她的臉,低低的問:
“小乖,看看我,醒醒,看看我,我是誰?說我是誰我就不再讓你痛苦,好不好?你仔細看看我,我是誰?”他捧著她的臉,俊臉貼近她,想聽她的聲音。
夕夏搖頭,得了空隙的手去推他,卻又抓扯著他的衣服。野戰緊緊抱著她,臉貼近她滾燙的臉頰,聽清了從她喉嚨發出的聲音:
“莊、孝……救我,救我……難受,莊孝我…難受……”
野戰身體僵了一瞬,卻在這一瞬間被夕夏推倒在床,夕夏掙脫他的手,壓在他身上。野戰有一刻什麼都沒做,他想,他可以順著她的。莊孝不在這裡,他如果不順著她,她會不死也會殘。他肯定不會看著她這樣,所以,他要…
夕夏嫣紅的唇貼合著他同樣滾燙的面板,理智在這一刻清醒了些許,趴在野戰上面,手摸向他的臉,很快身子往一邊翻去。喘著氣,艱難的說,“不可以的,我不能這樣……我不可以的……”
說著頭往牆上撞去,用盡力氣的撞,‘咚咚’幾聲嚇得野戰面色大變,心都跟著一起絞痛起來,往她身邊爬過去,把她拖開。夕夏翻身壓向野戰,可殘存的理智讓她又往一邊滾了去。野戰抬眼看她,她額頭撞得一片通紅,頓時心疼萬分。
“小乖,我不可以嗎?別這樣,你會沒命的……讓我幫你……”野戰帶著幾分請求的說,邊說邊向她爬過去,這超級SIZE的大床成了兩人互相追逐的地方。
夕夏是因為痛處拉回了片刻的理智,伸手推開野戰,用力搖頭,“不可以,不能,不可以這樣……我不想連累你,我不可以這麼做。你別靠近我了,野戰求你別再靠近了……我會做錯事的,我不想再犯錯,不想連累你再走錯一步……”
她總算知道那老人家是誰了,孫家掌權人孫老爺子,曾經見過幾次,所以會覺得眼熟。她知道老爺子的目的,可她不能體諒,更不能理解。她不是救世主,她也同情野戰,可這不能讓她這樣做。她已經做了太多讓莊孝痛心疾首的事,唯一還為他守著的就是這軀身體,這是她唯一給他的東西,不想連這唯一都被毀了。
“小乖,如果再不…你會沒命的……”野戰也急了,看著她因為痛苦而面色扭曲,他的心怎麼可能會好受?她的臉已經紫漲了,呼吸越見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