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習了三年奇門遁甲的柳凡,對於許多普通的陣法,早已是爛熟於心,看到王凡軒走過的路線,小嘴緩緩地蠕動,雙目之中泛著一絲亮色,沒有聲音,在心上念出了這個法陣的名字。
“厚土陣!”
眼看拓跋徹要將王凡軒打落戰臺,拓跋徹大喝一聲,雙拳狠狠地向著王凡軒擊來。
王凡軒平靜的臉龐上神色一變,帶著一絲嘲笑,拓跋徹看到了王凡軒的表情,感到了不妙,想要收手,可惜已經來不及了。
“拓跋徹,我等你很久了,厚土陣起!”伴隨著王凡軒淡淡的聲音,戰臺原本的陣紋之上又覆蓋上了一層怪異的陣紋,泛著土地的顏色,氣勢顯化而出。
拓跋徹的腳下竟是在瞬間化作了流沙,拓跋徹用力越多,自己身體下陷被禁錮的就越厲害,王凡軒一直在等,等到拓跋徹動用全力想要將自己擊倒的那一刻,就是拓跋徹完全陷入厚土陣的時候。
“居然是法陣!”
“原來剛才王凡軒後退,是有意的,他靠自己自己後退的步伐,在戰檯布上了法陣,王凡軒不一般啊。”
“這是厚土陣啊,土系法陣之中三大下品法陣之一,竟然就這麼簡單的被王凡軒佈置了出來,凝魄境的武者在這個法陣之中,幾乎沒有勝算啊。”
觀看戰鬥的天驕看到了王凡軒的法陣猛然出現,剛才對於王凡軒的輕視也是瞬間消失不見,厚土陣一出,王凡軒將自己的劣勢完全逆轉了過來,現在苦惱得是拓跋徹了,拓跋一族以力量著稱,厚土陣幾乎是最為剋制拓跋一族的下品法陣。
用力越多,就會被法陣束縛的越深,想要以力破陣,除非是到了凝魄境後期的實力,可以做到吧。
拓跋徹的實力僅僅是凝魄境的初期,連中期都沒有到,想要做到以力破陣,幾乎是天方夜譚,但拓跋徹依舊是不死心,身體不住地扭動著,想要靠自己的力量脫離這個陣法。
“可惡,我不會輸的,氣血開!”
伴隨著拓跋徹的怒吼,強大的氣血從拓跋徹的身上逸散而出,拓跋徹原本隱藏的氣血,竟是在這個時候完全運用而出,身體的力量凝聚了起來,力量竟是暴漲了一個層次,這一場戰鬥的勝負再一次變得撲朔迷離,柳闊的神色一點也不著急,似乎早就知道了拓跋徹將自己的氣血隱藏。
一腳踏出王凡軒的大陣,拓跋徹冷然地看著王凡軒,沉聲道:“原本隱藏氣血,想要對付洛冰那個丫頭的,沒有想到,你竟然將我這一後手逼了出來,你很不錯。”
王凡軒沒有停頓,直接一個閃身躲開了拓跋徹轟來的拳頭,閃身到了戰臺中央,冷冷地看著拓跋徹,全身的氣血也是開始引動而出,他感受著自己開始慢慢飆升的力量和氣血,**之上也是緩緩泛上了一絲金屬色,他雖然是王家之人,精通於陣法和勢的運用。
但是他從來沒有忘記,自己被拓跋徹從戰臺之上打下的恥辱,根本沒有給他佈置陣法的機會。
他是一個武者,不是單純的修道者,終有一天,會使用屬於武者最為原始的力量,最為自豪的力量,那就是自己的身體,他從來沒有忘記這一點,敗在拓跋徹手上,他從來沒有一天不鍛鍊自己的身體。
雙目之中泛著精芒,他的身體緩緩地開啟,舉起了自己的拳頭,面對拓跋徹氣血全開的攻擊,他僅僅是淡淡地一拳轟出。
伴隨著無盡的劍氣和兵器的碰撞之音,拓跋徹竟是在這一擊之下,口吐鮮血向後退去,和拓跋徹硬拼了一記肉身,即使是自己佔了上風,王凡軒並不好受,他感到自己的拳頭之上的指骨似乎碎裂了,要想要再次與拓跋徹用右拳對拳,幾乎是不可能。
不過,他相信,這一擊下,拓跋徹受的傷比他更重,為了鍛造自己的肉身,王凡軒可是付出了很大的代價,摸了摸自